就这么纠结着的,我每次拿起电话总是放下,幸好办公室只有我一人,没有别人,小姑娘还在前面做登记呢,临下班之前,小姑娘拿着登记簿回来了,一脸疲累的,我让她先走,我再坐着等一会儿。
谁知道,五点到的时候,外边竟然下起雨来,让人措手不及。
我压根儿就没带伞,这时候傻眼地站在指导站外边看着越下越大的雨,头疼是必须的,还想着是带搭同事的便车回家,还是找同事借顶伞自己走回家,就看到门口进来一辆车,那车我太眼熟了,就是周作的车子,黑色的,还是卡宴,我坐过无数次的车——
我的眼睛有些热,不知道是在这样的天气里见到这熟悉的车,还是我心里头为了这时候的、这时候的“温暖”而觉得感动,都说女人是感性的动物,其实我发现我自己在这个雨天里把这个更加的扩大化,就算是一丁点的热度,都能把融化了般。
想想他也没错,他不想叫我晓得我亲爸秦百年居然能拿那个东西威胁,任何人都会伤心的,毕竟那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