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他又落座,作势又要去翻那些可恶的文件,我不由得急了,哪里还管得自己那点面皮子的事,赶紧的就跑过去,“叔、叔叔——”拽着他的衣袖不肯松开手,被挽起来的袖子硬是让我拉了下来,我又觉得有点不太好意思,尴尬地看着他。
“你叫什么呢,会不会人话了?”
冷不丁的,他斥我一句。
只要能理人就好,要是不理人,那才是算大事儿,我心里稍稍地就那么松了一松,赶紧蹲身子在他面前,硬是叫自己的姿态放低,“叔叔,我晓得你给我吃药是对我好呢,我这不是人难受嘛——”我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口,着急地看着他,“叔叔,你碰碰,你碰碰,是不是特别的热?”
他的手硬是不过来,我硬拉着他,硬是让他的手贴着自己的胸口,急切地叫他再碰碰,“叔,是不是很烫来的?”我一边拉着的手,还使劲地按在胸口,不让他的手离开,“都是您给吃的药,吃的我浑身不对劲,不止全身烫人,还、还……”
他硬是挣脱我的手,那目光冷冷地看着我——
看得我满面羞赧,嘴里的话几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