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溪玉不想在这间屋里待着,抱着孩子就出了屋,坐到外面院子的板凳上,好在此时阳光正暖,罗溪玉低头看渐渐停了哭声的宝儿。
此时宝儿刚哭过正睁着黑溜溜的眼晴看着自己,小手紧紧的抓着她的衣服,隔了几个月似乎仍知道她是谁一样,瞅着看着,时不时下意识的冲罗溪玉吧唧嘴。
罗溪玉又喂了两块蛋饼,随即起身找了找,在厨房倒了点开水,温了后将蛋饼泡了小半碗,然后拿着勺子喂。
宝儿真是一点也不与她生分,还与几个月前一样,她的勺子还未到呢,他小嘴就张开要接着,喂到它嘴里,他一边眼角还带着泪痕,一边香甜的吃着。
罗溪玉见它身上针扎着疼,但转眼有好吃的,就带着泪珠冲她咧嘴笑,她就忍不住飚出泪来,忙低头亲了亲他干燥起皮的脸蛋,摸着他头上柔软的头发,心里真是千转百回的后悔。
宝儿,对不起,都是姐姐的错,宝儿那么乖,那么懂事,那么听话,不该把你送人,都是姐姐的错,都是我的错……
……
程老爷子几乎是一路小跑的跑回宅子,六十多岁的干巴老头,急得满头汗水,老头子毕竟是个闲不住的,正好回来不久,书堂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