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阳城外多少人受了灾?”
“听说不少,这次挺严重的,连城墙都倒了五分之一,本来就是个穷城,城里的富人个个扣嗖的,掏个钱修城墙都跟割了肉似的,难民都没人管,只能上报朝廷,可是远水解不了近火,那些农家的都没处可住,也没粮可吃,听说还压死了不少人,怪可怜的……”
“有人掏钱救济了吗?”
“听说东阳城每日只给难民发放一碗粥救济,枫家庄的一个永大善人捐了两车粮,但是只够吃几日的,其它都是说动一些商户捐些积压的旧布旧衣,毕竟如果不救济,那这些难民为了逃生,很可能进入周边的两大城,到时可就不止这点粮草打发了,九牧城出在也有动静了,估计隔两日应该会有善人捐一些。”
罗溪玉点点头;“既然如此,我们便早行一步,手里的余钱大概够买十余车粮,一车药材,两车衣被,这些也是怀水车薪……”是啊,撑死能顶着半个月,才能得多少白芒,可是再多钱也不够了。
罗溪玉想了想不由目光微微一动,看向了放置在另一侧屋中的黑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