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听宝儿说赶起,许公子的祖上曾酿有一品酒,效果颇为神奇,前日正与朋友说起过,朋友也是好奇,想要买上一些,这才厚着脸皮想通过我家宝儿跟许公子讨要一些?”罗溪玉委婉的这般说。
“姐姐,思风兄为人特别豪爽,我刚与他说起,他一听是姐姐讨要,连犹豫都不曾,这便与我前来了……”宝儿给朋友添了茶水,笑着道。
“不敢不敢,程前兄所说的豪爽实在是虚言,只是许某平生最为敬佩有德善之人,程家的善人堂都已立了六处,名望连京城人听之都连连赞叹,九牧周边五城池,哪个都不知晓罗夫人的善名,所以别说只是一点祖上残遗之物,便是让许某奉出全身家当,都在所不措,不过许某现在落魄,恐怕全身的家当,罗夫人都嫌弃的太寒酸了……”许思风毕竟是江湖人,说话爽朗又带着些许自嘲。
连是罗溪玉都忍不住笑,一时间气氛正好。
“今日我便带了来,当初酿制时只偶得一坛,经过地下五百年的沉淀净纯,所得的甘酒大概不过三两,程前兄可能已与夫人说过,许某家祖上是酿酒第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