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摇了摇手中金黄的美酒,柳其言黯下脸,自我安慰道:没关系,没关系,只要过了今晚,一切就结束了。
所有的仇恨,所有的黑暗,所有的不安,所有不应该有的迷恋、畸恋,都会随风消逝的。
大伯说得对,只是一个女人,还是仇人之女,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的。
那都是她罪有应得,谁叫她身体里流着童言那肮脏的血……
柳其言努力的挤出一抹笑容,转身离开那倒影着热闹的窗前,身子重重的倒在旁边柔软的沙发上。
要做点什么呢,平时的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呢?
对了,在陪话话看那些所谓的青春偶像剧,真是个笨蛋,明明都只是演戏啊,明明那些男人都只空有一张脸皮而已,演技还无比的拙劣,说着违心的爱语,为什么还会哭得稀里哗啦,真是个傻瓜。
话话……
话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