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低头,对着自家“帐篷”,他努力找回自己的风趣。
他看得很清楚,该死的,不礼貌的,很清楚。
她有胸部!
之所以傻愣那么久,也因为他为自己的判断失误,惊吓过度。
她的胸不大,绝对属于需要后天弥补、拯救的小胸美女那款,但是,却很可爱。
白皙如玉的身体,再配上如处子般诱人的粉红,正常的男人,都会有最基本的生理反应。
更何况,这里是没有女人踪迹,母猪赛貂蝉的部队。
深呼吸。
慢慢吸气,然后吐气。
再次深呼吸。
他的“帐篷”在克制的调节呼吸中,终于慢慢的“冷静”下来。
……
浴室里面,依然没有传来任何一声尖叫声。
她依然维持着微仰着头,单手举着白毛巾,拭着颈脖处水珠的动作。
惊吓过度。
即使现在,因为时间的流逝,她全身的水珠也全部在空气中蒸化了,她还是回不了神。
刚才慌忙关上浴门的人,是高以贤。
平时,处事不惊到象贵公子一样的高以贤。
所以,他没有吼,没有叫,没有跳脚。
该怎么办?
她被他吓坏了!
他……也一定被她吓坏了吧!
刚才,他全看到了。
从她的小巧胸部,到她阴柔部位的秘密地带。
所以,她整个人好象打击过度,已经完全石化,喉咙里发不出尖叫,更完全无法思考。
她的秘密,无处可逃。
……
良久。
“穿好衣服,出来,我们谈谈。”浴室传来淡淡的敲门声。
再不敲门,他怀疑她会在里面继续待到天荒地老。
第十一章
女人不是遇见蟑螂也会大惊小怪,更何况是那么大的事情。
他以为,她会克制不住的尖叫,他甚至已经想好,势必会惊动隔壁宿舍,事情闹大,必要时,他要采取的紧急措施。
他等了又等。
但这一切,都没发生。
实在,幸好。
依然穿着松垮的男式睡衣,已经绑紧的束胸带,掩藏着本就不旖旎的身材,在他的敲门下,片刻,她慢吞吞的出现了。
“怎么会突然回来?”嗫嚅轻声问,她真的是没想到会这么倒霉,发生这样的突发事件。
她尽量让自己的嗓音保持淡淡的情绪,不紧张,不激动,但是一直轻颤的身子,还是轻易出卖了她的尴尬与骇然。
她真的无法预测到紧接着会发生什么大事情,因为她的一意孤行,会不会连累到姨夫?
“别紧张,我早就猜到了。”他抢先道破,“你是女人。”
虽然认识并不久,但是看穿她的情绪一点也不难。
迷惑的眼,渐渐抬起,凝视高以贤。
早就猜到?
他的意思是……
那么,他为什么不检举,不拆穿?
“我不喜欢多管闲事。”在她的为什么还来不及出口前,他已经再次看穿她的心思,唇角若有似无一挑。
原来是这样。
她无时无刻不紧张到情弦紧绷时,却早就被人看穿,也许,还成了别人眼中的笑话。
她咬着下唇,一言不发,安静而又颓然,放弃无谓的挣扎。
此时的心情,可笑到就象第一次行窃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抓获,正在难堪之际,而“猎人”却告诉你,不必要难过、沮丧,因为你早就被人盯上了。
气氛太沉静。
“除了生男生女都一样的春哥,很难有女人能女扮男装躲得过我的眼睛,连绵羊音的曾哥也不行。”他故作幽默的说,企图找回轻松的气氛。
她笑不出来。
于是,他的“幽默”只能尴尬,而她窘态无处可逃的只能继续低头保持安静。
“你不会是在怀疑,我是故意算准时机闯进来……看你洗澡吧?”她的眼睛红红的,他不得不猜测这个可能性,如果是的话,他可以解释,他绝对绝对没这么无聊与变态。
她试着挤出笑容来告诉他,她没这样无端去猜测和污蔑他的人品,但是,几度失败。
她缺了一角的记忆想不起来以前和丈夫傅凌有过怎样的亲密,她能有的所有记忆里,高以贤是唯一一个看尽她身体的男人。
现在开放的年代,这些真的没什么好计较,但是,她就是怎么也挤不出无所谓的微笑。
她想笑又笑不出来的脸,令他相当不舒服。
毕竟,是他在某种程度上,明知道宿舍有雌性动物,却还是掉以轻心到莽撞了。
某种程度上,他不小心的行为,侵犯了她。
“为什么要来这里?这里不适合你。”不是想要为了推卸责任,反口去指责对方,他只是纯属对她的动机感到好奇。
为了追求傅队长?
直觉,她应该还不会是如此疯狂的女人。
但是,又是为了什么?
真有意思,从不过问别人的心事,也不认为自己有闲情逸致指点别人迷津的高以贤,居然好奇她的故事。
她抬头,扬扬唇,想告诉他点什么,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说她的目的,只是想去了解一个人?如果可以的话,想顺便找回自己缺角的记忆?
连她都觉得荒唐的够可以,怎么去说服别人?
感觉到了她的难以启口,高以贤没有追问下去,换个话题。
“二周后会举行每季一次的特种部队训练考核大赛,你准备怎么办?”
训练考核大赛分为垂降、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