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嘛?”我提醒他该松手了。
“繁荣”他看着我,然后开玩笑地说:“你一点也不省心!”
小子!他以为他是我爸,敢说我不省心,等着!
回到终点,我甩下他又去排队——带着这么一个鸡婆的家伙我玩也玩不好!可是
他偏偏如影随形的像块弄不掉的口香糖,老是在最后一秒中踏进我的小船……然
后还老是在千钧一发之际占我的便宜!
“别再跟着我啦!”玩了五遍没玩出什么花样,我朝碰碰车走去。
还好,这次他没有硬是跟来,只是站在外边看着我驾驶着虎头碰碰车横冲直撞,
在几个男游客间撞的好不过瘾。
我高声尖叫,他频频皱眉,我放声大笑,他叹气摇头……
有一刹那的双目交汇,我仿佛迷失在他殷切温柔的眼光里,坐在车上转呀转,而
他总在那个位置上看着我……
突然来的疲倦和失落使我不想再玩下去,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下车的时候,他迎过来:“累了吧?”
“我想回去了。”
“坐观览车吃刨冰你试过吗?很有意思的。”他走向一个卖冰淇淋的摊子。
我站在原地不动,却在看到清凉的红豆冰山时忍不住流口水。
“快来!”他向我招手。
就这样,我轻易的被一杯冰品骗上了像风车一样不停转动的观览车,坐在那小小
的空间里俯看整个游乐园的全景。
“好吃吗?”他用贪婪的眼光看我手中的刨冰。
“你想吃为什么不买两份?”
奶汁流进舌根里鲜浓四溢,甜甜的红豆唇齿留香,夏天真是一个很好的季节,没
有北风呼啸,没有大雪纷飞,吃再凉的冷饮也不会冻的打哆嗦。
“我就想尝一口。”他的眼睛黑黑亮亮,像个期待大人奖赏的小朋友。
我把容器推过去,不情愿的将勺子递给他——怎么说也是他买的,一口不给他吃
似乎说不过去。
他连我的手一起接过,紧紧的握起来挖起一匙冰,以磨人的缓慢速度送进嘴里:
“真好吃。”
行!
有他的!
居然敢调戏我!
一个下午我就在他所营造的暧昧气氛中渡过,也不是说有多难过,我就是觉得有
点怪怪的,也许是他比小四岁的原故?
可是我没太放在心上,不以为自己会和弟弟级的小朋友能有什么发展,我的生活
轨迹仍然按照我的计划进行着……
大风把气温连降了几天,我知道秋天的脚步近了。
多加一件外套是我对自己呵护——我不想生病,省得江新亚会得意的认为我离不
开他。
脑子里过着今天的几件大事:
花市的合同开始起草,江新亚在饭局上暗示信成的雷总要招标决定选择合作对
像,所以今天要开个招标会,这种会一般江新亚和副总江诺都不会出现的,以前
都是工程经理在做——当然江新亚都有要我旁听。
而今天我要参加这个会,打响第一炮。
下午有爱心慈善基金会的人来,关于几种稀有动物快要“灭顶”的募捐——
其实我觉得“痴情男人”这种要快绝世的动物真要好好捐一捐,把他们保护起来,
以供观赏。
不用说这个事情又落到我和公关经理的头上——不能傻捐钱嘛!要为公司名垂青
史的功勋做不懈努力。
其它日常琐事多不胜数,我尽量面面俱到——
一早上我都忙的晕头转向,接电话、整理留言、安排江大少这两天与各合作公司
老总的会晤,由于江少一天只吃三次饭(他没有喝下午荼和吃夜宵的习惯),所
以各种宴请我推掉无数,只捡些合作密切的老板把他们提上吃饭的日程,所以
江少连吃早饭都只能和“秃子”、半“秃子”们一起,真是怕他消化不良——这
次不是我故意不安排美女们给他养眼,只是周三下午一点他就要启程泰国,时间
来不及。
我按下内线,接通江少:“江总,我马上要去二十三层开招标会,您那边还有什
么吩咐吗?”
对面沉默一分钟,就在我以为他不让我去的时候——
“你去吧。”他的声音传过来,低沉悦耳。
到二十三楼的时候会议已经开始十多分钟了,实在不是我想迟到“摆谱儿”,你
不知道我工作多的连口水都喝不上。
进了门,工程部经理把各个竟标单位一一向我说明,同时也把我的身份介绍给他
们。知道我是“御史钦差”他们显示出诚惶诚恐,但我一点也不想“扰民”,落
坐之后,我示意工程经理继续话题,而我则打开笔记型电脑,立志做一个不看、
不说,只听的透明人。
十分钟之后,我的努力渐有成效,大家看我一点也没有发表意见的举动,慢慢的
安下心讨论。
其实我能有什么意见?工程上的事儿我只略通一点皮毛,想在工程经理面前班门
弄斧还不丢脸丢到长白山以外去?我只小心听他们发言,努力的去感觉哪个竟标
单位的诚意最高,方案最可行,当然他们提出的意见我也要一一记录,比如说牵
扯到“古树迁移”,除了我们公司要出钱妥善给树“搬家”之外,还要先报园林
局批准,而且只要任何一项工程开动,市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