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馆阿姨们说的关于男人的尺寸问题,温言臻这样的应该有。。。
呸呸呸。
梵歌赶紧把脸别开,偏偏,温言臻有说出这样的话。
“梵歌,你先到外面去招呼客人,我就不去了。”
“为什么你不去。”梵歌奇怪。
“因为。。。”温言臻拉着梵歌的手缓缓的来到那里,按住:“因为,我现在不方便,你先出去,我到房间里解决完后才可以去见我们的客人,还是。。。”
温言臻的手在移动,于是,理所当然的,被温言臻的手握住的梵歌的手也在移动,来来回回几次过后,温言臻沙哑着声音。
“还是,现在梵歌帮我解决!”
靠,下流胚子,梵歌手狠狠的一按,膝盖也配合着手,狠狠的一顶。
温公子灰溜溜的回房间解决问题了,临走时还一再威胁梵歌,要是乱让人家碰头发的话,他会让她明天下不了床。
梵歌整理好衣服拿起准备好的东西来到客厅。
客厅中央,立着高大的圣诞树,那是阿臻为她弄的圣诞树,每一个装饰品都是他们一起到超市选购的。
那时,他站在梯架上,她站在梯架下,一个个的经过她的手,他一个个的把从超市选来的小饰品挂着圣诞树上,最后,在圣诞树上挂上蓝色的小灯。
阿臻把圣诞树打扮得美极了,仿佛把银河系一卷帘的星光都偷到他们家里来了。
现在,男人高大的身影背对着她,站在圣诞树下。
梵歌眯起眼睛,感觉心里某一块的记忆坚冰在这刻如春泥一般的柔软,梵歌想,也许,如果她用力用力的想的话。
那么?她会不会把这个男人想起来?
因为,这个男人也和阿臻一样叫她“梵小猪”了。
作者有话要说:呼~~终于从沉甸甸的回忆穿越回来了
☆、人妻(41)
灯光是暖色调的,大部分家居都是纯原木制造,色调明亮随和,客厅布置得十分的温馨,是那种让人一看就打从心底里会感到亲切的温馨,让人忍不住想呆在这里一整天什么也不做,就看看书,听听音乐。
鸥杭走到客厅中央的圣诞树下,他有很多年没有过圣诞了,仔细看可以发现圣诞树和普通看到的那些圣诞树不大一样,眼前的圣诞树有一种来自森林的木材香气,淡淡的,如果鸥杭没有猜错的话,这颗圣诞树应该来自芬兰一种很珍贵的彬木,这种彬木珍贵之处就是它会散发出一种怡人的香气。
低头,用鼻子去嗅那种香气,背后声音响起。
“很香吧?那是阿臻让人从芬兰空运过来的。”
两个人在充满着乡村气息的吧台上坐下来,梵歌走进吧台里,手指在吧台上的酒一一的划过,回头问:“那个。。鸥先生。。”
鸥杭抱着胳膊。
梵歌挠了挠鼻子,声音带着那么一点的不自然:“那个,大鸥,你要喝点酒吗?”
鸥杭抱着胳膊,看着那个表现得有点小雀跃的女人在卖弄着她的调酒技术,梳打水,水果香精,伏加特,冰块,一样样的被放进容量器里,再一样样的的放进调酒瓶里,干净利索的晃动,一边晃动一边得意洋洋的。
“以前,我特别喜欢看那些调酒师的调酒的动作,我觉得他们的动作和他们调出来的酒一样炫目,让我觉得讶异,有一天我发现我也会调酒了,而且调出来的酒还不错,我想,以前,我一定学过调酒。”
梵歌自嘲:“我想,这应该是失忆最大的好处了,它会冷不防的给你来点惊喜。”
梵歌会调酒?鸥杭还真的不知道梵歌会调酒,据他的了解,梵歌以前是不会调酒的。
刚刚还很高涨的声音突然的降低下来:“遗憾的是,那个教我调酒的人我不知道他是谁?”
一杯看着十分漂亮的鸡尾酒放在吧台上,用柠檬和茉莉花装饰,调酒师的表情闷闷不乐,就望着鸡尾酒发呆。
现在的梵歌看着十分的情绪化,孩子一样的,鸥杭把手放在吧台上,指着一边小碟子上的黑乎乎的怪东西:“梵歌,那是什么。”
她朝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看,瞬间眉开眼笑。
“那是巧克力烤饼干,最初是我弄的,只是后来。。”梵歌不好意思起来:“后来,就变成阿臻弄的了,本来味道怪怪的,不过经过阿臻的手,味道就变好起来。”
梵歌拿起一块饼干递给鸥杭:“虽然它看起来不怎么样,但味道很很好。”
温言臻会烤饼干?鸥杭接过梵歌的饼干,他倒是想尝尝温公子拷出来的饼干会是怎么的一种怪味道。
梵歌看清楚了鸥杭的手,他左手的尾指少了一小节,看着那节没有指甲的手指头,不知道怎么的梵歌的心里一酸,不由自主的手指轻轻的抚上。
“你的手这是怎么了?”
目光往下移,鸥杭口气淡淡的:“这是我在一次工作中弄伤的,我是一名隧道工程师。”
“梵歌,我们很早很早的时候就认识了,我和温姨,也就是你的姑妈很亲。”
鸥杭口中的温姨梵歌知道,她是温言臻的姑妈,他们说那是的人,不过听说她已经死了好几年,生病死的。
鸥杭黯然:“那时,姑妈叫我和你玩,说梵歌有多可爱多懂事,其实,那个时候,我们两个人都是寂寞的孩子,寂寞的孩子当然要和寂寞的孩子玩啦,然后,某一天,你就变成了梵小猪,我就变成梵小猪的大鸥。”
在他熟悉的语调中,一些画面在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