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逊睨他:“你吃枪药的样子跟女人来大姨妈一样,不是娘炮?”
“这就叫枪药?你还没见过我真吃枪药。”贺川把包还给她,顺了顺骡子的脖子,从次松手里接过了牵绳。
走了一会儿,蒋逊漫不经心地问了声:“你吃醋了?”问完,她心里却否定了下。
贺川回头看向她:“想什么呢?”
“你吃醋。”
贺川笑了:“我像吃醋?”
像,但是没道理,这不是他的性格,可却没有其他合理解释。蒋逊说:“像。”
贺川说:“你也有自恋的时候。”
蒋逊问:“那你板什么脸?”
“我跟你板脸了?”
蒋逊说:“贺川,你这样有意思么?别冲我发这种小脾气,不像个男人,我也烦这套。”
贺川打量了她一会儿,又一声不响地转回了头。
很快跟次松他们道别了,贺川给对方几张钱,对方死活不要,最后硬塞进去,次松把自己的干粮一股脑的全给了他们。
越野车停在小道口,车身被雪完完全全覆盖住了,贺川把车里的木棍拿了出来,和蒋逊一人一根掸雪。
没想到以防万一的木棍居然能派上这样的用场,蒋逊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