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你这么久,还不知道你有这个本事……也不知道你跟个认识十来天的人就能上床……”
他摸了摸蒋逊的脸,蒋逊偏头躲开了,徐泾松笑着:“在我这里倒装清高,追了你一年还吊着我……”他侧头看着贺川,“怎么,是他床上伺候的你特别好?”
贺川抽了几口烟,把烟灰一弹,没望那边,听见蒋逊轻笑:“是不错。”
“那跟我试试,你比比。”
正说着,外面的人终于敲门进来了,光头顶着张青紫的脸,说:“老板,车里没有。”
徐泾松笑了笑,问贺川:“车里没有,那会在哪儿?”
贺川明知故问:“哦?那在哪儿?”
徐泾松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又看了看蒋逊,笑道:“也没地方可以藏,把衣服脱了,别让我找人代劳。”
贺川一笑,叼上香烟,脱下衣服,蒋逊朝他瞥了眼,徐泾松说:“你也脱。”
蒋逊望向他,徐泾松重复:“你也脱了。”
那边贺川把羽绒衣往地上一扔,说:“先看我这儿。”
徐泾松说:“不急。来,衣服脱了让我看看。”
蒋逊淡定地把外套脱了,剩下里面的贴身毛衣,细腰丰|胸藏不住,徐泾松看都没看地上的外套,他摸上蒋逊的腰,在她身上一路捏,说:“好像是没……这儿呢?”用力揉了把她的胸,“这儿藏着什么?”
蒋逊握住了他的手腕,狠狠一记反手,边上马上站出一个人,拿枪指着,徐泾松笑着:“力气挺大,手怎么了?怎么都伤了?”
“昨天晚上有个瘦高个脱我衣服,手被他弄伤的。对了,他死了没?”
徐泾松说:“没死,躺着动不了,还有那强哥,头上包了圈纱布,这会儿我让他休息去了。”
“可惜了。”
徐泾松说:“你看看,这男人都不吭声,你找的是什么人?我要是当着他面把你睡了,你信不信他也不吭一声?”
“你有这个本事再说。”
徐泾松笑笑,没再接着摸蒋逊,他踢了几下蒋逊扔地上的外套,拎起抖了抖,没东西,这才把目光放到贺川身上。
贺川支着桌子,眯眼抽着烟,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那边的动静。他就一件毛衣,一条牛仔裤,藏不了东西,徐泾松冲手下:“拿过来。”
手下捡起羽绒衣,给徐泾松递过去了,徐泾松摸了两下,发现了异样。
他一笑,翻到里面的口袋,拉开拉链,拿出了一叠纸,是份环评报告,一堆专业术语,最后一张有公章,不知真假。
徐泾松低头拍照,把照片发了出去,说:“先让人看看是真是假。”
蒋逊问:“我那朋友呢?”
徐泾松说:“急了?行,可以让你去看看。”他朝边上的人使了个眼色,“带她过去,贺先生再坐会儿。”
贺川笑着:“我也没想走,你让人好好看看,我也不知道这东西是真是假。”
蒋逊被人带着往门口走,眼角朝贺川那边看了眼,贺川看都没看她。
她被带了出去,走向土屋边上的碉楼,周围零零散散或坐或站着十来个人。进了碉楼,底下就坐着一个人,那人朝蒋逊瞄了眼:“又来一个?”
“老板的心头好,这个仔细了!”
“上面那个你之前也说仔细了!”
“这两个不一样,你看看这脸!”
蒋逊闻言,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下。
碉楼上去要爬梯子,那两个人架起了一座竹梯,蒋逊老老实实往上爬,灯光越来越近,很快就到了顶上,上面靠墙绑着个人。
***
两小时前。
河昌旅馆内,员工解释:“我们也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
“不知道?有人进了你们客人的房间,你说不知道?”
“先生,实在抱歉,这是我们的疏忽,请问你有什么财务上的损失。”
“手机丢了,还有个人!”阿崇咬牙切齿,“那女人不见了!”
***
土碉楼上,靠墙反绑的女人又惊又喜,嚎啕大哭:“蒋姐姐——”
蒋逊心里恨骂了一声,突然间,“砰——”外面一声巨响。
站在后面的人一个愣神,蒋逊迅速往他要害踹了一脚,手肘狠撞他鼻梁,那男人痛得弯下腰,底下还有人往上爬,骂道:“臭婊|子!”
蒋逊觑准时机,往头上狠踹一脚,那人大叫,掉下了梯子。
外面一片混乱,吼叫声,骂人声,灯全亮了。
蒋逊眼睛通红通红。
就在十几分钟前,他们下车的前一刻,贺川在她耳边说:“碉楼有灯,阿崇如果被关在上面,你趁机上去,等下|面乱起来的时候,你把握机会,别管我,随便开个车走。”
怎么把握机会?
“砰——砰——”连续两声枪响,惊醒寂静的夜晚。
☆、第58章
枪声让人心颤。
蒋逊愣在原地,心悸发慌,整个人突然间变得沉甸甸的,直到有人喊她,她才回神。
“蒋姐姐,小心——”王潇惊恐地喊。
蒋逊抓起装着粮食的一个尼龙袋,使劲往后面一砸,刚爬起来的男人脖子一扭,鬼叫一声倒了地,蒋逊穷追猛打,直到将他踹晕过去,她才奔到王潇那边替她松绑。
王潇劫后余生,哭个不停,话都说不清,呜呜呀呀了半天,蒋逊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她冷着脸拿着那根麻绳,走到了楼梯口。
另一个男人已经晕倒在二楼,梯子就趴在他身上,蒋逊估计了一下,层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