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却只是摸摸她的脸，起身。“把衣服穿好，回家。”

说白了，她只是个杀人工具，是被馈赠的玩物。伺候一个男人，和伺候几个男人，对她来说还有什么区别。

以太子和尹卫怀的关系，玩同一个女人再正常不过。

好人与坏人，在她的世界里几乎没有概念。

要是非让她说，尹卫怀绝对是她人生里第一个好人。

他是对她好的人。

洗澡时，镜子里自己的身体，年轻，美丽，妖娆。如果不是这样，施夜朝也不会选了她潜伏在太子身边。如果不是这样，也不会认识他。

她披了浴袍出来，见尹卫怀立在窗前，单手撑在腰上，手臂拄着玻璃。侧脸落成精致的剪影，她走过去，走进他怀里，挑起他的下巴，仔细的看。

“看什么呢？”他早已掩饰了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