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子不是去败火了嘛?这货今儿倒底儿吃错什么药了?
没有回话,沈若恒黑沉着脸,跟回自己屋一样。
转身去楼上洗了个澡,随便套了件衣服,直接去成子的酒室里头,拿了几瓶洋酒,搁桌上,随手开了一瓶,猛灌了几口。
“诶,诶,那酒贵着呢,是用来品的,不是用来糟蹋的啊?”成子站在门口,瞪眼。
这死小子,还真一点不客气啊,给这儿当你们家呢?今儿倒底出什么大事了?
沈若恒灌了一口酒,没看成子,闷沉的声音:“成子,那叫祥子的孙子,跟你什么关系啊?”
“他啊?跟我没什么关系,才认识不久,就准备一起合作个项目,他找我给他投资。”
成子靠在门框上,他今儿就看出端倪,沈若恒在祥子和乔乔进屋那会儿起,就不对劲儿来着。
沈若恒又猛的灌了几口酒,咬牙切齿:“老子想弄死他,碰我的女人!”沈若恒目光冰冷,说这话,绝不是开玩笑。
“不是,你的意思是,那孙子带来的姑娘,就是你说的乔宝贝?”成子一听,惊讶不已,感情恒子说要带着的乔宝贝,有事没来是那丫头呢?
沈若恒点点头,心底一阵的火大,随手把一瓶酒用力的砸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