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两三天么,至于这个样子么?你留在府里好好伺候你家王爷吧!”
她心说:我可不敢把你带走,要不然你家王爷又要跟着过去了!
这段时间,因为朱紫搬到正院的东厢房和太妃同住,赵贞也不等邀请,自动自发地随之搬了过来,一早一晚地在正院出没,弄得高太妃的女官和宫女们又敬又怕很不自在,另外亲戚间女客来往也很不方便,老是回避不及。
所以无论朱紫如何请求,高太妃就是坚持不答应带她去玩。
太妃带着小世子出发之后,朱紫依旧把高四太太母女请到了正房旁边的小花厅坐下,陪着高四太太和高玢、高琏说话。
高琏坐不住,嚷嚷着要出去。
朱紫看着她觉得很纳闷,明明是一派天真的样子,可是怎么就觉得隐隐有点风骚呢!难道是声音太嗲的缘故?还是因为身体发育的缘故?明明是个身材平板的小萝莉啊!
高四太太不答应高琏出去,高琏就过来磨蹭朱紫,柔荑拉着朱紫的爪子,嗲声撒娇:“侧妃娘娘,琏儿要出去玩!琏儿要出去嘛!”
朱紫抵挡不住这幼嫩娇嗲的风情,忙不迭地道:“去吧去吧!不过不要出正院,怕遇到王爷的亲卫和清客回避不及!”
高琏蹲身行了个马马虎虎的礼,蹦跳着出去了。
高玢虽不美丽,但是态度不卑不亢,行事一派落落大方,讲起事情来绘声绘色的。除了善于讲述之外,而且善于倾听,常常在该接话的地方接上那么一句,令话题重新焕发活力,得以继续下去。
朱紫很是佩服,她因为沉默寡言,在这样的场合往往只是倾听,所以常被人背后说她傲慢或者是愚钝。
聊了一会儿家常话,高四太太开始有些心神不属。
她快快地说了几句,然后就有一两秒的心神不属,面上虽然依旧带着微笑,但是整个人放空的感觉很明显。
朱紫正在听高玢绘声绘色地说着京城贵女圈子的逸闻轶事,忽然听到外面似乎有些喧哗,她眉头一皱,银铃马上俯在她耳边悄声说了几句。朱紫闻言一愣,顿时觉得哭笑不得。
高四太太和高琏母女连心,马上就站了起来:“侧妃——”
朱紫知道赵贞的脾气,怕赵贞会当场给高四太太难堪,就叹了口气道:“我们王爷以军法治理王府,规矩很大,有人擅闯之类的事情都是这样处理的,从没有例外。”
她拿出帕子来,低着头在眼角轻点了几下,然后做出一幅柔弱无助的样子来:“王爷的性子,最是暴烈,我向来是不敢管的,连太妃娘娘,也是不便插手的,就是因为怕王爷把事情闹得更大!”
听到她的话,正要去解救女儿的高四太太只好停了下来,眼巴巴站在那里望着朱紫。
“四舅太太先坐下吧!”朱紫正色道。
高四太太意意思思坐了下来,朱紫却换了个话题道:“恩科在即,不知道四舅太太对此有何想法?”
丑陋的高玢和美丽的高琏,高四太太一向是更加喜欢小的一点,所以常常什么都依着高琏,把她娇惯得无法无天。此时她担心着小女儿,哪里还顾得上大女儿的婚事,嘴里含含糊糊说了几句,只是翘首期待坐卧不安的。
朱紫可是清楚赵贞那只要有人妄加窥测,就“先打二十杖,打完再问”的规矩的,慢条斯理地和同样稳坐钓鱼台的高玢谈着京城的最新流行趋势,任凭高四太太坐卧难安活生生急成一块望女石。
估计那二十杖快要打完了,她才道:“咱们出去看看吧!”
高四太太硬生生按捺住夺门而出狂奔救女的冲动,跟在朱紫后面慢吞吞走着。
有外人在的时候,朱紫出行的派头也是很大的,十几个丫鬟簇拥着,浩浩荡荡地往正院大门而去。
话说十二岁的小美女高琏,蹦蹦跳跳跑到了赵贞的眼前,笑靥如花看着赵贞,伸出白嫩的小手,就要去摸赵贞的手。
赵贞眉头一皱,摔了一下手,迈步就走。
高琏却不知收敛,嗲嗲嫩嫩地又叫了一声:“王爷哥哥,等等琏儿么!”
她因为从小就生得美丽可爱,母亲不吝花费,把她打扮得小仙子一般,且娇惯异常。
只要她想要什么,她就做出现在这幅样子,在高府,上到祖父高丞相,下到大伯父家五岁的小孙子,没有一个不吃她这一套的,都是予求予取,任她宰割。这就令她觉得世上的男子都会是她裙下不二之臣。
赵贞皱着眉头,一脸的不耐烦,对着赵雄挥了挥手。
赵雄忙命亲卫搬了张椅子过来,请王爷安坐其上。
这边高琏还不知死活,凑近赵贞,一幅小鸟依人的样子,想依入赵贞怀中,靠着赵贞大腿,可是刚凑过去就被赵贞那狠戾的一瞪给吓着了,花容失色,站在赵贞身前一动不动,傻了似的。
早有两个如狼似虎的亲卫上前,拖起高琏就走,摁在了刚刚铺好的草垫上,又有两个亲卫拿着南安王府专用的打人板子出现了。
赵雄站在一边数数,那两个拿板子的亲卫开始一下一下地对准高琏的尊臀打了起来。
赵贞给人教训的时候很少叫捂嘴,因为捂嘴的话,就没有了声音效果,起不到更好的杀一儆百作用。
高琏起初吓坏了,看到拿着板子的亲卫走近,这才惊醒,大声尖叫起来。
随即,一板子落了下来。
板子打上的那一瞬间,高琏没有感觉到疼痛,可是另一个板子落下的时候,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