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别是因为贪杯才被开除阿尔法。”
莫森沉默了片刻,声音里有一种奇异的颤动,平静而幽沉:“我的小娜塔莎病了,她需要很多钱,听说西伯利亚的黑市拳守在美国很赚钱,我就去了,黑拳老板吞了我的钱,我杀了他,然后上了通缉榜。”
“……”有人的美国梦成功,那是因为更多人的失败,打黑拳,是一种现代的罗马斗兽场式的残忍死亡赌博,每一场拳击里,拳手如果不是赢家,就只能躺进给自己准备的棺材里。
似乎被白夜的沉默刺了下,莫森嘶哑地低道:“哥萨克是忠诚的爱国者……我的爷爷战死在卫国战争里,我的父亲也是英雄的克格勃……我……没有叛国……我只是需要……钱。”
“……”
这样想矛盾而僵硬的话题,让气氛有一丝尴尬,却缓解了那种冻人的冷僵。
莫森喝了点酒,低低不知道叨念着什么,慢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