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坐一会儿,我叫服务生去买一套女装来。”
魏菁琳直说没事,却在见到对方递来的房卡时顿了顿,不知想到了什么,她道了一声谢,披上外套离开了包厢。
她坐电梯上楼,看向锃亮镜面中的自己,面色有一些泛红,进门后她先去洗手间擦了擦衣服,擦到一半她索性在浴缸中放了水。
楼上就是罗宾先生的套房,魏菁琳躺在浴缸中,若有所思地拨弄着温水,泡了一会儿不见外头有动静,她索性闭目养神起来。
彼时林特助还在包厢里吃菜,叫来服务员,问她这几道菜的做法,过了一会儿他接到电话,离开包厢来到大堂,笑道:“两位记者久等了。”极其礼貌亲切,让两位记者受宠若惊。
今日林特助应邀接受采访,声明尽量少谈公事,上楼时说:“罗宾先生这次算是破例,以往他最不愿意被人采访,这回拿我来做挡箭牌,我打算好好出卖他!”
他言语风趣幽默,成功打破几人间的生疏气氛,记者笑说:“我们原本只打算拍几张您的生活照,看来这次有料可爆了!”
三人大笑,终于走到了房门口,林特助掏了掏口袋,却是“咦”了一声,蹙眉道:“房卡不见了。”
记者问他是否丢失了,林特助迟疑说:“刚才我在餐厅里吃午饭,上午一直在外,有可能真是丢失了。”
无奈之下他只能找来服务生开门,几分钟之后房卡刷响,大门终于开启,三人入内后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魏菁琳身穿睡袍,手拿红酒杯,立在窗前回过头,修长双腿又直又白,肩膀锁骨微微裸|露。
她惊叫一声,立刻往房间跑去,门口处的两名记者和服务生早已石化,不知该如何开口,而林特助面色顿沉,眉头紧蹙,对记者说:“劳烦两位先回,采访事宜暂且延后。”
魏菁琳是城中名人,财经记者不可能不认识她,更何况前几日魏家丑事不断,连连见报,如今连娱乐版块的记者都已经紧紧盯住了魏家。
此消息不胫而走,连封口都来不及,杂志上拍到了一个女人离开酒店的画面,大白天,女人垂头掩面,快步离开,硕大的标题写得暧昧又悬疑,即使并没有拍到对方清晰正面,但结合报道中的内容,还有简称的首字母,以及近日入住这家酒店的名人,谁都不难猜出事件主角。
次日一早,杂志立刻一售而空,媒体暗指永新集团为了此次合作,不惜痛下血本,永新集团三小姐亲自出马陪客,并且盗取他人房卡,妄图以美色利诱对方,可惜丑事被人撞破。永新集团竟然在失去魏老先生的领导以后落到了如此地步,所有人都对魏家第二代失望透顶。
魏菁琳一夜未睡,拨打林特助的电话,对方拒绝接听,她无法对人解释,难道告诉别人,自己被人算计,她是被骗上楼换衣服,可是却换上了睡袍?
她百口莫辩,这种解释只会越描越黑,她实在不明白林特助为何要陷害她,她与对方从未见过面。
第二天看到报道,她立刻打电话去魏家别墅,急切解释:“爸爸,我是被人陷害!”
魏老先生还愿意听她电话,可是说出口的内容却叫她心惊肉跳,“你是说与我们永新集团无冤无仇的罗宾先生手下,特地陷害你?菁琳,你太叫我失望,陷害的把戏是你最擅长的!”
别墅里,对魏老先生最是忠心耿耿的司机此刻面色苍白,魏老先生挂断电话,说道:“你还不肯说实话?”见到司机依旧咬紧牙关,魏老先生叹了一口气,“菁琳用钱收买记者,自以为神不知过不觉,我确实轻信了,可惜事情太巧合,记者怎么会在那个时间,刚好经过连行人都少有的路段?要知道,对方能被菁琳用钱收买,就能再被别人用同样的方法收买。”
魏老先生砸下了更多的钱,终于使得对方记者开口:“我们不知道那人是谁,只不过是在那天晚上收到了那几张照片和书稿,对方给了我们一笔钱,让我们按照书稿内容去报道。”
魏老先生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倘若这件事情传出去,你知不知道我们魏家的名誉会受多少损害?你这是愚忠!”
司机痛哭,跪下来连连告罪,终于一五一十将真相说出来,而魏老先生终于将他的实话激出,听完以后一阵头晕目眩,狠狠拍打轮椅扶手。
魏菁琳再也打不通别墅的电话,开车赶去之后才被佣人告知父亲已经去了集团,她赶紧再跑去集团,不顾秘书的阻挡用力推开了办公室的大门,见到坐在沙发上的众人,她震愕在了原地。
魏老先生咬牙切齿,努力克制住自己:“出去!”
魏菁琳喊了一声:“爸——”说着就走了进来,秘书挡也挡不住。
罗宾先生笑道:“魏小姐既然有事,魏老先生,不如我们改天再谈?”
魏老先生沉着脸,已然处于暴怒边缘,双手不停发抖,一旁的曾叔立刻眼神示意魏菁琳,魏菁琳无法,只能不甘不愿离开办公室,等到两小时后魏老先生出来,却是对她理也不理,仿佛当她隐身。
短短几天,永新集团风云变幻,魏老先生亲自出马与罗宾先生商谈合作事宜,可惜情况并不乐观,双方的商讨并没有得到任何有效的回应,这天晚上魏老先生又一次入院,这次晚间新闻也对此进行了播报。
余祎看着新闻唏嘘不已,她一边看一边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不知是因为事件离奇,还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