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清笑笑,拂去他的泪,“大孩子了,怎么这点痛都怕?乖,咬咬牙就过去了,景仰是男子汉,不怕。”
景仰被她说得低下了头,桑清拿起他的时候拍了拍,心里盘算着这孩子真可怜,上回生病的真空还在,看他手背上青-紫青-紫的,估计是昨晚给他打点滴的护士又没有找到血管。这只手肿得太厉害,桑清只好换了另一只,再看看,另一只也一样,也肿着。
桑清找准了血管之后,扎了进去,然后用白胶布固定住,站起来看向孔虞,问道:“昨天给他挂点滴的是哪个护士?”
“怎么了?”孔虞回答她,“是余晴。”
桑清双手往白大褂的口袋里一放,然后说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