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郎台打横抱起走向床榻。郎台亲吻他的唇,苏祈盏探进去一愣“你流血……”郎台手按下他的头,将他的话堵在唇齿之间。那血腥浓重的令苏祈盏差点吐出来。
苏祈盏硬将她按在床榻上,自己抬起身干呕。等他好不容易将难受劲压下去,便一阵天旋地转,被郎台骑在身上。他的夫主,好大的力气。
热气扑在他的脖颈上,只听她道“还是你香。”那种感觉再次铺天盖地席卷而来,郎台眸色变成紫金,尖利的犬齿深深嵌在苏祈盏脖颈上,她张开眼睛,里面满是舒爽的满足。苏祈盏双手放在郎台腰间,也不知道他的夫主怎么动作这般快速,衣服早就落在地上。
外面的柳红面颊微红,听着他们此起彼伏的声音。
小男厮道“没想到咱们夫侍这般厉害。”柳红没说话。足足俩个时辰后里面传来夫主的声音“来人。”柳红打起精神,带着俩个小男厮进去,夫主已经穿好衣服,夫侍却躺在床榻上。后面的小男厮对视一眼各自低下头。
“让你们夫侍睡吧,别叫他。炖些补血补气的。”说着给他一个金条。
小男厮撩开帘子,只见床榻上一片狼藉,他们夫侍正酣睡,脖颈上胸口上密密麻麻的青紫,床单夫主都换好了,脏的扔在地上,散发他们都熟悉的腥味。
小男厮默默收回夫侍厉害的话。
正屋屋里只有苏祁玉,他早就知道郎台去了苏祈盏那里,将所有人赶出去自己坐在床榻上发呆。“夫主!”惊喜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苏祁玉忙下地,等他到门口郎台也已经进来了。她神情魇足,满是赖洋洋的神情对他道“还没有睡。”
苏祁玉突然有些委屈。苏祈盏得到的那些原本都是他的。他生的比他好,是嫡出,相貌比他好,还是正室。“夫主还知道回来,怎么没在那边住下?折腾俩个时辰,难为夫主还能走过来。”
郎台却不在意“我答应你过来的。”壁岩帮她脱了衣物,郎台走到床榻上躺下。
壁岩给苏祁玉一个眼神,苏祁玉勉强压制那股子酸楚。回到床榻,与郎台隔着他能隔着的最大距离。壁岩无奈,帮他们放下床幔。苏祁玉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等他好不容易睡着,睁开眼睛天都大亮了。
“壁岩。”他开口唤道。
壁岩走进来,将床幔收起来“夫郎醒了。”
“什么时辰?”
“正卯时。”
“夫主什么时候走的。”
壁岩叹气“夫郎再纠结什么,二郎君是夫主的夫侍,是您的陪嫁。且不说夫主,便是那人不也是有夫侍的吗?”
“我知道。”他苦笑。他哪里能算得郎台的身体能好起来。“夫主今天要上朝。寅时初就起来了,特意去东面屋子换得朝服免得扰了夫郎休息。”
“今天大朝?”
“圣上提前一天,说是明天过节。提前大朝,端午节那日百官也不至于忙不过来,休息不好。”
“他起来了没有?”问得自然是苏祈盏。
“还没。”壁岩小声。
“还有什么事?瞧你那模样,我还能吃了你?”
“昨日夫主还带回来一个男人,让您安排……”
苏祁玉笑“有什么值当的?”他目光阴霾“我才是她六礼娶回家的夫郎。”
郎台散朝后在里面坐着,只听几个大臣哭爹喊娘的诉说着种种委屈,皇帝一个劲的扑腾,单谋逆一项已经折进去好几位高官,牵连无数大小官员百姓。
君太后听着哀叹道“我也曾经说过陛下,只陛下……你们都是朝中重臣,该好好规劝陛下,有些章法。”
“君太后!陛下重用后宫女宦,酷吏,只凭几句闲言碎语就捉拿官员严刑逼供,您不能不管啊!再这样下去我朝危矣!”
“我会规劝陛下的,你们先下去吧。”
“君太后,当年您与先皇共同管理朝政,论家国天下事,陛下实在不能呀。请您垂帘听政!”
几个人同时道“请君太后重回朝堂!”
“胡说八道什么!陛下已经亲政我还去什么朝堂,我累了都下去吧。”
“君太后!”
“君太后!”
“别叫了,陛下都有了皇太女,我还垂帘听政岂不是乱了规矩?”君太后不耐烦的喝道。下面的官员开始据理力争规劝太后。
“大人若是无聊不如去君太后的书房解闷?”一个男监道。郎台点头,来到君太后的书房,进来后有个少年正在往书架上放书,惊觉有人进来忙回头愣住,涨红了脸“你……你是谁?敢擅自进去君太后寝宫?”后面的男监也不说话,只当自己是摆设。
郎台拱手“冒犯,我是锦衣卫南衙门的郎台,不知道公子在此还望赎罪。”
少年偷眼看她,见她虽不是一等的美人,却也模样周正,且带着难以言说的气势。
“原来是郎大人,是我失理。郎大人也是来看书的吗?”
少年唇红齿白,眼睛大大的很是俊朗。
“是。”郎台心里琢磨怎么离开,就听少年道“郎大人喜欢什么书?我对这里还算熟悉,帮你找却不困难。”
“我不怎么喜欢四书五经,就稀罕杂书。”
“真的吗?我也不喜欢拿着古板的东西,你喜欢看什么?我有很多珍藏。”
郎台明白今君太后不发话,她是不能离开了,只得坐在书桌前“灵异鬼怪吧。”
少年仿佛找到了同好,与郎台攀谈起来。郎台笑得并不温柔,带着独有的攻击性与迷惑猎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