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棍攻势凌厉的向着那个红衣男人袭去。
破风的竹棍还未达到那男人的眼前,那老人便歪歪斜斜的站了起来,挡在那男人的身前。
“别..对他动手!这是...我该他的...”
“师傅?!”
‘噗嗤’,长剑透过老人的身体穿出,鲜血顺着长剑滴下。
“伊以为这样做便会让奴家了却怨恨吗?”红郎轻狂的笑着,表情扭曲而疯狂至极:“还不够哦...即使你变成这幅模样,哈哈哈哈哈,看看你!变成了这幅模样!比腐泥还要不如!与野狗争食!多么可笑!”
“司宇...是我负了你。”老人满脸泪水,眼中盛满了愧疚:“但我真的不知道姐姐会对你做出那种事...”
“闭嘴!是你的错!随意将我让给别人...害得我现在...连个完整的人都不算是。”
“一切都是我该你的...就算你杀了我,我也...”
‘噗嗤’,漆黑的长剑准确的穿过了那红衣男人的胸膛,锋利的长剑还牵扯着鲜血和肉沫,手腕一转,鲜血四溅。
“这是该我的。”龙丘渊语气平静的说道。
红郎转过身,鲜血顺着嘴角流下,眼神痴迷的看着龙丘渊:“对...就是这样...你才是我喜欢的人...啊...她不是...多么...美丽啊...让人想...”
男人用沾满鲜血的双手想要去触碰她的脸颊,龙丘渊却利落的抽出了剑,毫不留情的闪避他的亲近。
至死他都睁着眼睛,用满足而虚幻的目光看着她,鲜红的衣衫染了血便是更加鲜红。
老人用苍老的手指轻轻的合上他的眼睛,笑着笑着,终是落下了泪。
“师傅!!我马上就带着你去找大夫!”
“有老朽在,她死不了。”黄粱拨开了燕午,便坐了下来为那老人施针。
老人身上的伤虽严重,却都是不致命的地方。但若是再耽搁些许,那流出的血却足以致命。
他们最后在厨房发现了昏厥的沉约,而在不远处...也发现了小黑。
一直绷着一张脸的燕午一下子跪了下来,抱起那死去多时的小黑狗哭得泣不成声。
龙丘渊看着她,恍惚间想起了自己的小时候。
小时候的她曾经遇见了一个她以为很好的人,然后...那个人将自己的那只小黑兔切碎了,逼着她,让她吃下去。
她不喜欢兔子,也不喜欢任何小动物。龙丘渊伸手摸了摸自己腰间的长剑,低头的时候却感觉了一些难过。
作者有话要说:
妈的都这个点了!(╯‵□′)╯︵┻━┻。
噢!稍微解释一下吧,红郎不是喜欢女主不是喜欢女主不是女主!他和沉约一样只是从女主身上去寻找心上人的影子。
以及以前的老乞丐也是十分帅气的白衣侠客的xd,年龄也不和黄粱一样,实际上比看着年轻的许多~许多。
☆、第24章
滴答,滴答,分不清楚是自己的鲜血落在了地上,还是这阴暗潮湿的地方落下的水滴。
楚烈鸿不记得这是他成了阶下之囚的第几天,右腿上的骨头隐隐有些作痛,他身上细小的伤口并没有被处理过,有些竟然已经有些化脓。
他啐了一口,低声骂了一句脏话,躺在那脏兮兮的稻草间。
他从前不久来过的那个疯子的口中得知龙丘渊已经平安。心下一下子就不稳定了起来,恨不得砸开了这铁笼,跑着去见她。
他真是该死的想她。
见到她的第一面,一定要让她好好的慰藉他这么久不见她的相思之苦。
隔壁的囚犯又开始唱歌了,但是今天唱的却不是他听得耳朵都起茧子的江南小调,而是一首极具异域风情的歌曲。
年少的楚烈鸿其实也曾是个好学生,所以他断断续续的听着隔壁唱着的歌,判定那是一首诉说与爱人死别的情歌。
隔壁的囚犯唱什么歌都跑调,简直就和龙丘渊一模一样,但是只有这首曲子,听起来好像还在调子上。
楚烈鸿想起那时候还在龙城的时候,脑子一抽,竟然就异想天开的想听龙丘渊唱歌。
她自然是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在她那里,听到拒绝总是比肯定要容易得多。
龙丘渊一向是油盐不进,逼得急了就使用冷暴力。
要比谁能忍着不说话,楚烈鸿是肯定赢不了她的。
但他最后还是软磨硬泡,搂着她不放,死活让她给自己唱了首歌。
然后他就知道为什么龙丘渊不肯唱歌了。
龙丘渊说话还好,但是唱歌就只是一直都只是一个调子,又平又稳,不起波澜。
唱完了就拎着剑打了上来,和他打了整整一个下午,才满意的收回了剑,抄着手回了自己的房间。
现在想来,那时候的她都恍若隔世经年。
被关在这里的时光里,他甚至还做过一个梦,梦见与龙丘渊一起穿越回了现代,哎...她的枪柄打人还真挺痛的!
稍稍发了一会儿呆,隔壁的囚犯就已经唱完了歌,那个女人总是疯疯癫癫的,一会儿嚷嚷着要找剑,一会儿嚷嚷着要去找夫君,更多的时候是在咒骂一个叫做龙丘湛的人。
说起来,那个人的名字听起来真有点像他家媳妇儿的亲戚啊。
楚烈鸿默默的用削尖了的筷子挖着墙,不知道第几次抱怨古代没有钢勺子。
“你想逃跑吗?”说话的嗓音有些嘶哑,黑暗中的眼眸却是透亮。
“这是自然。”楚烈鸿咧了咧嘴角,不知道该不该先惊讶她竟然会和人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