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的种叫他爸爸。呵呵,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吗?”
“我……”韩仪琳勉强出声,额上全是冷汗,男人凑近她,舌头舔了舔她嘴角的血丝。
“那天,我可是亲眼看着你们交换戒指的,你怀着我的种,然后跟别的男人,当着我的面结婚。呵呵,我的女儿,你还真是敢做。结婚这件事,作为父亲的我,同意了吗?”
男人残忍的笑,大掌开始顺着青紫一片的上半身往下,然后恶狠狠的拉下她的裙子、撕碎她的内裤,接着手指摸到绒草之地,用力一扯。
“啊啊啊——”韩仪琳惨叫出声,被下体的疼痛逼得要昏死过去。
男人收回手,吹掉指缝里沾着的茸毛,嘲讽的看着痛的浑身是汗的韩仪琳。
“对不起,亲爱的女儿,我又弄疼你了。”他开口,充满疼惜的说话。
韩仪琳冷汗淋淋,勉强抬起眼去看他,带着血丝的唇轻动:“司空骏,你就是魔鬼!!!”
“啪”的一声,韩仪琳再次被扇了一巴掌,两边脸颊肿的高高的,嘴角也被打出了血。
“贱人!你没资格说我!”司空骏阴霾的看着韩仪琳,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逼近她:“我应该跟你说过,不要妄想逃脱我。我活着,你别想逃,我死了,你就必须跟我一起死!”言毕,他快速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昂首的巨大毫无预警的直接插了进去。
四年没有人进入过的地方,突然被异物侵入,韩仪琳觉得,身体活像是被木桩打穿了,痛的她直接昏了过去,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昏过去之前,她只看到司空骏那修罗般得冷笑,充满了血腥掠夺和残暴。
……
当韩仪琳从昏昏沉沉中醒过来时,已经在豪华房间内的大床上了,双手被分别绑在两边的床头上,身上什么也没穿,到处青一块紫一块,看起来就像被人强暴了一样。的确,她是被人强暴了,被自己的父亲,那个亲手把自己养大的男人,司空骏,给强暴了。七年前,她犹如他的禁脔,被圈禁在他的势力范围内,每一天都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好不容易,她逃了出来,今天,却再次被他抓住了。
“醒了,我亲爱的女儿。”
司空骏阴沉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紧接着她的视线中就出现了他俊美无暇的脸庞。
“……”韩仪琳面如死灰的看着他,已经说不出一个字。
“你以为用死人相,我就会厌倦你?”司空骏冷笑,接着拿起一瓶红酒,敲碎瓶头,高扬起手,把紫红色的酒汁倒到韩仪琳的脸上身上,倒空一瓶再敲一瓶,反正他有的是钱,直到把她整个人都泡在酒里才住手。
望着整个人都浸在酒汁里的韩仪琳,司空骏愉悦的勾起唇角:“这才好看,我司空骏的女儿,就该是浸在鲜红的血液里的。”自言自语完,他tuō_guāng自己的衣服,爬到了她的身上,伸出舌头,一点一点的舔舐她身上的酒液。
一开始,韩仪琳还微微颤抖着身体,到了后面,就像具尸体一样瘫在那,她清楚司空骏,他不喜欢奸尸。
果然,见她没有反应,司空骏从她身上撑起身子,定定看着她。她闭着眼,睫毛因为害怕而轻颤,上面挂着泪珠,看起来就像是蝴蝶的翅膀染上了露珠。越是这样,她的模样就越加迷人,令他想住手也不能。
“我的女儿……”司空骏嘶哑的开口,声音低沉温柔,出声的时候,仿佛带着无尽的宠溺。但韩仪琳知道,这不是爱的呼唤,而是修罗勾引人坠入地狱的魔音。她死死闭着眼,坚决不肯发出一声,也不肯睁眼去看他,更不肯对他的爱抚做出回应。
像是知道她在打什么小算盘一样,司空骏不屑的冷笑,突地拿过床头放着的一个小盒子,接着从里面拿出一个直径一厘米左右的药丸,往下摸索到她因为刚才的撕裂而带着血渍的入口,指尖发力,把药丸塞了进去,用力往前推到最深处。
“呃……”韩仪琳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感觉到下体有个凉凉的东西在融化,同时小腹燃起阵阵灼烧感,她不由睁开眼惶恐不安的道:“你……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说呢?我的女儿,这东西,你不是再熟悉不过了吗。”司空骏邪魅的笑出声。
韩仪琳大张着嘴拼命喘息,她觉察到小腹里的火焰越来越旺,曾经熟悉的快意感觉蔓延全身。想起七年前的噩梦般的种种,她不由仰头哭叫。
“不……”
回答她的,是司空骏可怖的粗大用力顶入她的体内……
******
“阿嚏!”
xx花卉研究会,从酒店离开一小时后的沈心蕊无端打了个喷嚏,莫名觉得有点冷,一股寒意从脊梁骨窜上。
“怎么了,沈小姐,感冒了?”身旁一个女子关心的问。
“不是,突然就打起了喷嚏,可能谁在想我吧,呵呵。”沈心蕊笑着拿出纸巾揉了揉鼻子。
“哈哈,肯定是你两个宝贝儿子吧!”女子笑呵呵的接过话,末了又道:“说说,怎么今天没有把他们带来,周末他们不是也放假吗?”
沈心蕊吸了吸鼻子,把纸巾丢到一边,答:“两个小调皮和他们爸爸去野营了,说是要认识认识神奇的大自然,大概后天才能回来吧。”
“哦,这样啊,我说呢!”女子恍然大悟的点头,接着扯扯沈心蕊,暧昧的笑:“心蕊啊,你可真好命,找了个这么优秀的老公,大家都羡慕你!”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