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吓得肝胆俱裂,如果不是自己被响声惊醒,她想这样蹦跶到什么时候?
“你都这副德行了,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安分一点吗?”傅簿洲觉得,自己可能这辈子也没有见到过这样倔强,这样不安分的女人了。
一想到她情愿自己受苦,也不愿意找他帮忙,傅簿洲的心就想被人生生撕开一样,鲜血淋漓,痛到麻木。
“我……你先放我下来。”
在清醒的时候被他这样抱着,荣帧有些尴尬,挣扎着就想下去。挣扎间,扯痛了肿胀的右脚,疼的龇牙咧嘴。
“都这样了,你还想下去做什么?”
傅簿洲冷笑,但还是乖乖的将她放在轮椅上,低沉着声音。又问了一遍她想要做什么。
“没什么,你睡你的,我自己会处理!”
昏暗的灯光下,荣帧的脸有些微红。
傅簿洲这种不容置喙的态度,让她忍不住想反抗,但是她也知道傅簿洲这是为了自己好,所以将自己反叛的个性压抑住了,不自然的撇开头。
“你的处理就是像青蛙一样蹦跶吗?”
青蛙……
他就不能找个好一点的东西来形容吗?
荣帧满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