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一个月过去了,逃散的大股匪兵都陆陆续续的回营了。有一天,牛军长把我弄到他屋里玩弄。我正在给他舔下身,郑天雄从外面走过,牛军长把他叫了进来。牛军长让郑天雄坐下,顺手把他臭烘烘的家伙塞到我的嘴里,按住我的头夹在他的裆里,似乎心事重重地问郑天雄,是否有赵大光三支队的消息。郑天雄说,已经有消息,正在回来的路上,听说是这一趟还捞了一票。牛军长夹了夹腿,又问郑天雄:“共军这次这么反常,居然和缅军串通一气,越境攻击。大概除了我们,其他军都损失不小。”郑天雄叹口气说:“是啊,柳总指挥那里的联络断断续续,赵大光回来估计就会有确切的消息。共军这次确实来者不善,我们多亏有内线消息,否则也说不定也要吃大亏。”牛军长一只手抓住我的rǔ_fáng,下意识地捏紧,问道:“那我们这里会不会再有危险?”郑天雄很有把握地说:“不会,这里已靠近泰北山区,是美国人的势力范围,共军不会轻举妄动的。”牛军长好像松了口气,推开我的头,把他那堆东西从我嘴里拉出来,指指旁边的床,让我躺上去。郑天雄见状,忙起身告辞走了。
第二天一早,两个匪兵把我从牛军长屋里架出来,送到我们牢房的门口。大姐她们三人都在那里,跪在池塘边任匪兵们清洗身上的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