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被送回牢房的时候,见又一条洁白的丝巾在牛军长的门前挂了出来,上面印着触目惊心的新鲜血迹。进了牢房,见小许一丝不挂地躺在墙角,瞪着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两条不由自主岔开的雪白的大腿中间,红白黏液一塌糊涂。我刚要凑过去安慰小许,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接着牢门大开。
两个匪兵拖着同样一丝不挂的孟军医进来,后面跟着牛军长。他手里拿着那些恐怖的胶管皮球,嘴里还在骂骂咧咧。孟军医赤裸裸的下身也是惨不忍睹,rǔ_fáng青紫肿胀,昨晚见到的她已是面目全非。从牛军长歇斯底里般的叫骂中我听出些端倪。他昨夜糟蹋了小许后又把孟军医拉去,可孟军医仍是冷若冰霜。因使小许屈服而兴奋异常的牛军长象给泼了一头冷水。他命匪兵把孟军医绑上曾绑过余县长的刑架,拿出姓胡的送他的胶管就往孟军医的鼻孔里插。孟军医本能地摇着头挣扎,可不大会儿还是被牛军长把两根胶管都插了进去。牛军长吩咐人去打水,两个匪兵刚提了桶出去,却见马处长带了两个他的人推门进来了。马处长看看绑在刑架上喘息不定的孟军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