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年当地的妓女都怕接美国大兵,因为他们的ròu_bàng太粗太大,也因为他们从战场上下来,浑身带着血腥气,抓住女人就往死里干。于是老板就把这些魔鬼都派给了我,因为只有我没有权利选择。我要是反抗,他们就干脆把我捆起来让男人干。几年下来,我的身体完全变了样,yīn_dào松松垮垮,原本高耸的rǔ_fáng也塌了下来,腰经常疼的直不起来。1968年的夏天,我悲哀地发现自己停经了。我当时的感觉就是自己已经死了,我那时才36岁啊,本应该是一个女人最好的年纪。我几次想到死,但心里总有一件事没有着落,大姐、林洁她们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永远化作泥土了?她们临死前的话语和眼神让我的心无法安宁。我最后还是决心咬牙挺下来,直到完成我最后的使命。
1970年我大病一场。那次是接完一个日本客人,他把我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夜。他一走我就两眼发黑,心跳加速,浑身发冷,衣服都没有穿,就瘫在床上不能动了。昌叔最先发现了我的异样,告诉老板叫车把我送到医院。抢救了一天一夜,我才缓醒过来。我在医院养了几天,精神恢复了一些。一天上午,水晶宫的老板跟在医生后面来到病房,他神情严肃地告诉我,经检查,我患有严重的妇科疾病,须要马上开刀治疗,否则有生命危险。我一阵心酸,我从18岁沦为男人发泄淫欲的工具已经整整20年,2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