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敢在御尽然身上涂抹白米粥的。
因为御尽然身经百战,自然是懂得白米粥与精_液的区别。
而白绥如今未经世事,一副小白莲花的模样,看到自己梦遗,嘴里身上又都是这些浊白……
不想歪都难。
苏菜菜眉开眼笑地将小罐子收进怀里,手指头发痒,狠狠掐了一把白绥胸膛上的细肉,越掐越上瘾,不一会儿,白绥如玉的肌肤上便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紫红痕迹。
旧法重施,苏菜菜又在御尽然的身上留下了大片*的紫红掐痕。
如今床上的这两人,衣衫凌乱,露出精壮的胸膛,身体遍布红痕及湿漉漉的白浊,尤其是白绥,唇角流下一滴白浊浓浆,身子白皙,更显得红痕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