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年轻的男女围着篝火又唱又跳,彼此中意的,会将事先束好花冠戴在对方的头上,如果对方也同意,便会欣然接受,然后携手去林间野合,当然,也可以拒绝,对方也不会觉得尴尬。1
但是有一点,如果某人已经被配偶宣布是私有人,那么其他人便不能觊觎,凡是调戏别人的女人,或是情节严重些,上了别人的女人的人,除了会被免除自己的职位,还会被处以极刑。
一天晚上,小天心情很好,拉着冷悠然出了她的房间,信步走在绵软的沙滩上,感受着海风扑面而来的潮湿清新。
天已经暗下来,篝火早已燃起,冷悠然偎依在小天身边,看着篝火旁的年轻男女热辣的舞动,几对男女看对了眼,手牵手向树林后面走去。
为了能清静些,两人选了个树林茂密的所在,席地而坐,仰头望着天上耀眼的繁星,谁也没有说话。
忽然,身旁树林中传来了激烈的喘息声,还伴有女子兴奋的尖叫。
冷悠然愕然,转头一看,借着月光,两道人影纠缠在一起,不时的露出一条大腿,或是一只胳膊。
想不到,这里竟然有人野合。
远处跳舞的男女又结成了几对,这一次,两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拥着一个妖冶的女人走过来,那女人手腕和脚腕上都系着铜铃,走动时,铜铃摇动,声音悦耳。
这个女人是珍雅。
她身上的铜铃让冷悠然记忆犹新,那天,性感的比基尼将她姣好的身材凸显出来,浑身上下,最引人注意的便是手脚上叮当作响的铜铃。
那铜铃声就像魔音,可以让人短时间迷失心智,因为冷悠然那天就有这样的感觉,铜铃响,脑中寂静一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火辣的身材上,女子尚且如此,男人就更不用提了,小天那天能禁得住她的诱惑,定力也不是一般的强了。
冷悠然盯着珍雅,珍雅扭动着热辣的身体,手臂挥舞,手指灵活的钩掉眼前两个男人的衣服,然后又解开自己比基尼的带子,将眼镜样的单薄布料挑在手指上,在两个男人面前晃啊晃。
两个男人被晃得眼花缭乱,满眼满心都是那一对诱人的浑圆,他们闷哼一声,争先恐后的扑上去,将珍雅按倒在地,两男一女的肉搏战,看的冷悠然心惊肉跳。
这里,真是民风开放啊。
她偷偷的瞄了瞄视线落于远方的小天,心里很好奇,如果珍雅也这样放浪的挑逗他,他禁得住诱惑吗?
显然,现在的他对此毫无兴趣。
“你果然对np感兴趣一些,目不转睛的看了这么久,不累吗?”小天咬牙切齿的在她耳边低声说。
“不,不是的,那个珍雅前几天还说喜欢你,今天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和两个男人好,真是,真是不可思议。”她咽了咽口水,仔细斟酌着词语。
小天没有说话,神色复杂的瞥了她一眼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个男人,怎么说变脸就变脸,真是不给人一点反应的时间。
冷悠然回头偷偷瞄了一眼,那两男一女正进行到关键时刻,嗨得很,根本听不到这边的动静。
她像个委屈的小媳妇一样,跟在他身后闷头往回走。
“砰--”前面一堵肉墙挡住了她的路,额头装上去,硬硬的,有些疼。
“走路都不知道看路吗?”小天冷冷的抱着臂。
“哦,我没看到。”冷悠然讪讪笑了笑。
“我们也去试试,林间运动,至于np,想也不要想。”小天将她拦腰抱起,隐身于一处密林中,不久后,某棵茂密的大树树冠剧烈颤动,枝繁叶茂的树冠下,时不时耷拉下一条腿,又或是一截头发。
女人动人的呻吟惊飞了睡眠中的小鸟,小鸟不悦的叽喳几声,扑棱着翅膀落到远方。
树顶上偷情,真的好刺激啊,冷悠然软着脚,怎么也站不起来,完事好久,都没有恢复过来,被小天径自抱回了屋,这一晚,她枕着他的胳膊入眠,梦里,两人回到了从前的幸福时光。
她嘴角漾着一抹甜蜜的笑容,纤长卷翘的睫毛微微颤抖,小天俯身看着她的睡颜,目光复杂。
到了明天,你还会笑得这样开心吗?一想到今天答应他父亲的那件事,他的脸顿时沉了下来,林中两男一女的一幕回旋在脑海中,他的好父亲,竟然让他娶那样一个龌龊无耻的女人,用来交换冷悠然留在岛上。
私刑,冷悠然以为只会在电视里见到,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了真是残酷的私刑,而被动私刑的主角恰好也和她有关系。
高高的火刑架上,五花大绑着一个身穿花衬衫的男人,那人满身血污,奄奄一息。火刑架下,站着无动于衷的男女老少,冷冷的瞥着那个男人。
小天的父亲,冷悠然最近又见到这个与小天长相十分相像的男人,作为首领,他坐在火刑架旁临时搭起的高台上,看到她,目光透着复杂。旁边坐着另一位首领,似乎是那个叫珍雅的美艳女的父亲。
小天的父亲神色严肃的用一种古老的,听不懂的语言说了一大段话,接着,火刑架旁边的站着的执刑人举起火把,扔到干柴垛上,被烧着的男人痛的抬起头来,野兽一样的目光瞪着小天和他身边的冷悠然。
“一对贱人,我是冤枉的。”他大吼。
台下的人都转头看向小天,小天笑吟吟的将冷悠然揽在怀里,薄唇轻启:“我的女人,谁敢动?敢动的话,下场就和他一样。”
台下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