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脑袋,她努力地想从空白的脑袋里挖出来些什么蛛丝马迹,努力了好半会,一点苗头都没有,——惹得她几乎要暴躁地踢踢,随便踢什么都好,让她出口气就成。
抱着满脑袋的“为什么”,她回了饭店,饭店里保全极为严格,查看了她的通行证才准许通行,望着饭店大堂来来去去的人群,乌鸦鸦的一片,看得都叫她头更疼,——她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才好,所有的事都跟迷雾一样。
但她不甘心,在饭店里随便吃了点午饭,就又回到医院外头蹲点。
蹲点是最蠢的办法,她没得别的办法,只得这个最蠢也最简单的办法,时间嘛,别人是没有时间,她别的都没有,也就时间这个东西最多了,浪费个几个钟头,一直就待在医院里面,时时刻刻地盯着孔芳,也尽量地不要让孔芳发现她。
这一点她干得还不错。
只是,她完全没想到靳晨与孔芳在一块儿,明显的是靳晨来找孔芳,两个人瞧着就分外的熟稔,脸上都带着笑容,似乎在说些什么,还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