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敞开,粉色的胸衣掉在地板上,蓝裙下风光一片。紧贴的身体传出滚烫的热度,工藤佑司双手还扣在我的腰上,整脸的满足。他的胸膛宽阔、结实。六块腹肌伴随着男孩呼吸的节奏若隐若现,巧克力色的皮肤湿透,汗滴顺着胸膛暧昧的滑落消失在俩人紧密的腹部暗处。
“工藤佑司,这是学校。”我趴伏在他的胸口听着强有力的心跳,嘴里悠悠的抗议。
“早上不是没课嘛,还有不许连名带姓。”说完男孩象征性打了我下屁股,或许是满足了他,所以此时的工藤佑司心情好像不错。
¥#¥#……连这都打听了,怪不得那么肆无忌惮。
“佑司,我有个哥哥。”
工藤佑司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孩疑惑:“你不是从小被老头子收养?哪来的哥哥?”
记忆似乎要追述到我四岁的时候,其实一个四岁的孩子能记得什么?所以我只是对被收养前的记忆有个模糊的概念,记得有那么一个哥哥。而欧祭寺长相特征和姓氏又都一样……
“所以,你怀疑会长是你的哥哥?”外表粗犷心思却细腻的男孩果然想到我要说的话,有了点默契。
埋在他胸膛里的小脑袋轻点,原本平坦只听得到心跳速度的胸膛却突然颤动几下,我诧异的抬起脑袋正好吻到男孩的嘴。原来工藤佑司在偷笑……
“我会帮你调查,别随便接近别的男人。”在我睁大的琉璃眸子中男孩俯身吻的狂热,jin液沾湿了俩人的嘴角。他似乎很满意我的乖巧,原本阴霾的样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又一轮的欢愉。
【贰拾叁】屈/辱
下午的语文课老师妙语连珠,讲的精彩、完美。但是台下的学生一副颓然的模样瘫趴在桌上睡得正香,一动不动。老师余光瞥了眼睡得昏昏然的女生后,视线重新放回多媒体上演讲好像是习惯了特等生的上课方式,她很淡定的讲完了准备的教材内容,下了课才离去。
趴在桌上的女生嘴里呢喃两声又沉沉睡去……
xxoo果然是耗体力的运动。
教室的闹钟滴答的跳动,指针的方向是晚上八点多钟。校园内已经是静谧祥和,偶尔几个学生从二三院的大厅走出准备回宿舍。相比之下一院七点过后就不会有人逗留,而女孩所在的班级也已经漆黑一片。
陷入黑色世界的诡异影子推开了教室的房门,锐利的视线落在模糊的女孩身上,随即露出邪恶的笑容*反手把门锁上。影子慢慢靠近,但是趴在桌上的女孩子毫无意识,依旧睡得沉入。
唔……?
身体传来异样的摸索,我蹙着眉头睡得不安稳。当那双手伸入丰翼中蹂/躏时,琉璃珀子蓦地睁开抓住“恶爪”,脸也随即转过去但是乌黑一片,根本看不清任何东西,只能感触到那只手掌的温度。
“你是谁?”娇喝,我试图吓退来人。因为若是工藤佑司早就忍不住出声了,不会这般淡定的把手给我抓着。
对方似乎勾起嘴角,然后反手、一拉、一扯,我已经被牢牢翻身被压制在桌上。啊,惊呼之后他甚至没给我*、反抗的空间,扯下小裤就横冲进去!
痛!眼泪瞬间在框中凝聚,工藤佑司蛮横可从来不会弄疼自己,但是身上的人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只知道冲撞!满腔的怒火闪烁在琉璃眸中,我暗下握紧拳头。
纵容工藤佑司可不代表所有男人都可以,我欧破晓可不是花瓶可以随意插花!修长的细腿勾起踹出,力道迅猛有力,若被踹中估计会骨折。
影子往后撤退躲开攻击,巨大根子拔出,扑哧的声音让俩人皆愣,紧接着他狐狸般的笑容在黑暗中绽放,低沉的笑声却如针刺般扎进女孩的心脏。
该死的臭男人!反正在黑暗中打斗裙子飞起也看不到东西,我放心的施展拳脚,就不信自己十几年的功夫打不死这个强x犯!岂料几番较量下来,对方的衣角都没碰到反而是今天运动过度的我体力渐渐跟不上,最后吃了亏。
“放开!”娇喝变成*,脚腕儿在人家手里握得死紧,我顿时害怕站立不稳摔了,还不被强x犯给笑死?不,不行!
影子依旧不出声,只露出狐狸般的哼笑,随即“卡擦”骨头挪位的摩擦声音在黑暗中刺耳、响亮。
我惨白的脸上冷汗直流,一股簌冰的凉气从脊椎窜起:脚腕被他弄折了……
在被扔倒在地板上后我很识相的不再反抗,渗凉的地板支撑着影子的动作,他的大掌无情的揉/捏着所到有肉之处,像是地狱里来的撒旦只懂得享受。贴进了,才感觉到他的身上有股冷凛之气,我噙着泪水委屈从骨子里沁出来。
这场活塞运动,只有疼痛、隐忍和愤怒。
影子离开的时候,时钟的指针转向了十一点半,也就是说运动持续了三个多小时。我全身瘫痪似的动弹不得,原本就被工藤佑司碰过的身体此时更是惨不忍睹,不用照镜子我都知道满身痕迹。眼底的泪水一滴一滴从眼角滑落,委屈得想杀人。
最终,我也只是踉跄起身穿好衣服,然后在钟表滴答的声音中,抖着腿慢慢踱回宿舍。微黄的路灯只能为四周的建筑提供模糊的影子,十一点多的一院连知了叫的声音都没有。女孩细瘦的身子被灯光拉出很长的影子,孤单而萧索。她嘴角噙着苦涩的自嘲:
欧破晓,你真是越活越窝囊了……
【贰拾肆】(二更)虚弱
隔天我请了假,在宿舍睡个醉生梦死、不知朝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