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谦,你放过我好不好?”她没有抬头,一直盯着自己的双脚儿,低低地说道,声音软得连一丝底气都没有,跟软柿子到是差不多样,“放过我好不?”
她的低声求饶落在廉谦的耳里,分外地不顺耳,不怒反笑,精睿的眸光落向她,都令他脸上的笑意逐渐地加深。
“瞧我们家大胆儿这说的生份话?”他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地走向她,将她逼向角落里,暧昧伸手落向她纤细的颈子,“跟哥哥扯个证,嗯?不愿意呢就说不愿意呢,干吗这么个样子?好象哥哥欺负了我们家的大胆儿一样?”
被他给堵在角落里,陈大胆心里懊恼得紧,那双眼睛儿渗满了委屈的味儿,戒备地盯着落在脖子间的手,明明亲昵的样子,在她的眼里看起来,那就跟杀人凶器没什么两样。
她心里不由得腹诽,直接说她不愿意,能行吗?
指定是不行的,这是她亲身经历过的,人家都说亲身经历过都会记得疼,她很怕疼,所以没什么胆子惹他,叉叉老是取笑她那个名字儿白取了,白白地占了一个大胆的名儿,除了猥琐一点儿,还真的是找不出几分胆子来。
扯证?
她到是疯了才会做这事儿,与其跟这么个人一起生活,她还不如一个人干巴巴的,哪怕身子干得跟黄土高坡的地一样干旱都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