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叫她听的忍不住从喉咙底跳出一记“噗”的讥笑声,像是突然间明白了什么,人往后一仰,靠在那里,腿交叠在一起,“要是我让于震带入驻地,你恐怕是不太好找我了吧?”
什么人身安全的鬼话,她才不会相信,他甚至都任由她被伍建设送到叶秉泽那里,都是冷眼旁观,还期待着叶秉泽折磨她,或许她受不住可以将伍红旗的钱取出来自个儿逃了。
他是那么想的,他不否认,一直就这么期待着,期待着从她的死硬小嘴里吐出伍红旗卷走的那些钱,那不是几万块钱,那是几千万钱,“你说的很对,一点也没错。”
他承认的很大方,话接着说下去,“说真的呀,小七,你这么多年一直没有长进,真叫人失望,我以为你还能跟着温兰兰,好好地合计一下到底是谁当初在幕后做了推手,想不到你什么都没做,真叫我失望。”
话说的很遗憾,而且是那种恨铁不成钢般的遗憾,叫小七听了真是给狠狠地恶心了一把,眉毛上挑,她做出个诧异的表情,“难不成你还能告诉我,我家的伍红旗同志是给人陷害的?”
那可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了。
她瞅着他,眼里全是笑意,那笑意全是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