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商朵雅没对卦向做任何解释,只说:“三个月内族长会选出最后的夫人。今天的会议就此解散吧。”
商普对这结果不甚满意,被商宗使了眼色压了下去,大伙鱼贯出了门。商诗意走到最后面,想去兄长那,却见商驰业头也不抬地闭目养神。
只片刻间,由商朵雅把人全赶了出去。那间祖堂紧闭,留下族长一人。
商诗意心不在焉地走回家,商习怜从身后推了她一把,力量不重让她踉跄了身形。
“堂姐……”错愕地呼唤。
“别这么叫我!我的脸全被你丢光了!”商习怜很是火大地尖声斥骂:“是你不忠于族长才出现这种局面!我真是恨不得撕碎了你!”她是个高傲的女人,她能拿到这个族长夫人资格竟然是因为现任夫人的不忠心所致,让她彻底成了家族内的大笑话!
商诗意沉默。
商习怜看到有亲戚朝这边观望,恨恨地跺脚捏着拳头咬牙离开。
商诗意看着堂姐飘然远去的婀娜背影,再下意识回头望了一眼祖屋,转身走了。
***
“有没有向那女人打探出什么消息?她家的孩子真是自愿把力量转给商朵雅的?!”
南边院子,南长老商普的房子里,两个精神抖擞的老头子又在谈论纷纷了。
“刚派人问过了,那女人咬定她女儿是自愿把力量给了商朵雅的!”恨得极是不甘心的商普老头子,一张老脸说有多难看就有难看:“狗日的!原以为这次能让商驰业下台,没想到他竟然来这一手!”
“确实。”一向沉着冷静的商宗也难看了脸色,“不过不急,我们既然知道当年商诗意被选上去是商品务和商式联手干的好事。她这位子就坐不长久,三个月内定能让你孙女儿如愿以偿。”
“你倒说到这点上了。我还没过问你为什么让那狼戒把商诗意那丫头也发光?!”商普开始质问。
商宗皱眉瞪回去:“我什么时候让它发光了?!遥控器不是在你手上吗?!”
“的确是在我手上!但是那丫头当时戴上去时我根本就没按开关啊!”商普冤枉。
两人察觉到诡异处,商宗立即让他把遥控器掏出来,“这高科技是我专门让人订做的,做得可精细了,不可能坏了才是!”
“把戒指调换回来没?”商宗决定打电话给买通好的守戒人,那端沉默了一会儿才回道:“老爷,我根本就没时间换过去……那戒指,一直是真的……”
“什么?!”商宗大吃一惊。
商普不明所以。
商宗又问了几句得到确定,让守戒人赶紧把戒指送回来,然后挂了电话。
商普见他一脸凝重,小心翼翼问道:“咋回事?”
“戒指没换。你孙女儿戴上的那枚是真的!”
“那说不定是商品务那老小子换了!”商普不信。
商宗瞪他一眼:“如果是他动了手脚,会让你孙女儿戴上?!怪不得我就说那戒指明明比照怜丫头那手指做的,为什么商诗意那蠢丫头能戴得上去……”
“那……”商普渐渐地瞪大眼,在商宗眼里找到和自己同样的答案,于是他压低了声音:“那不就是说,狼后真的有两位人选了?!”
商宗沉重地点点头:“怕的确如此。”
“那可是要出大事啊!”商普坐不住了,脸上雪色加霜地哆嗦:“如果真出现两位夫人,那我们商家千年基业——”怕不毁于一旦?!
“我现在倒是宁可是商品务那边在戒指里头动了手脚了!”商宗阴霾地说。
***
那当天晚上就传出族长病倒了,足足烧到四十度。主院里忙活了大半夜,医生说疲惫过度导致免疫力低下,一个微风就把他给吹倒了。
当时商诗意已经睡下了,只是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没人通知她,一直到天微亮才眯了眼。两小时后就被小姨吵醒,说了这事。商诗意当时就没了睡意跑去主屋了,商驰业还在睡,脸色苍白赢弱,好些人来看过了。
商诗意去的时候正巧遇上商浩和商鸣山两位堂叔,问了好后就跑进内屋看兄长了。
外屋就是柳树和商品务在招待客人。
商诗意坐到床前,她长这么大就没见他生过病啥的,在她心目中是个极伟大的兄长。只是此刻躺床上的他眼窝阴影极重,面色又惨白,唇瓣都失了血色。怎么看怎么地病态。
商诗意不免心疼,但嘴又硬,哼哼一想,不就是个感冒发烧么有啥了不起,哪来这么矫情的?于是嘴一撇,嘟囔道:“还是我好吧,一年也会生个几次病才健康嘛……吃个药睡一觉就好了,哪像你搞得像病入膏肓似的……”
这话给刚进屋的柳树听到了,叩起指头就是脑袋瓜上敲一记:“没良心的丫头!你当你哥是你啊。他是昨儿给商谨言转嫁力量累的。没休息一个星期下不了床。”
“有这么严重吗?!”商诗意不信。
“不信你就自己数日子。既然不是真心待你哥身边你就出去外面守着,让你哥好好静一静。”
“出去就出去,谁稀罕啊!”被小姨训了商诗意心情也不好,想她自己还不是才睡两小时,马上就站起来往屋外走。走到门口时又停下来回望一眼,他还在睡。
外屋里商浩和商鸣山都还没走,和商品务在聊天。看得出来商品务的脸色有些难看。商诗意朝他们点了个头就跑出去了。隔壁是族长夫人的房间,本来就是她的。现在她开门进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