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睁着眼睛说瞎话?!”
“我——”商诗意气一窒,被拆穿谎言气焰一下就焉了。
商习怜也懒得废话,只道:“你那爱恋的四堂哥,最近可传来了喜事!他老婆怀孕了,你瞧瞧,你要是真怀上了,这时间可巧得很,未来指不定来段指腹为婚成为一时佳话呢!”
商诗意是从来不知道原来高雅女士牙尖嘴俐起来完全不输给乡野村妇,直气得她脸色刹白胸口不停起伏。
“上次私奔不成,这回人家孩子都怀了。想来也不会再和你来段婚外情了。你这傻丫头,可别再做些不三不四的淫事扫了你哥的面子。你不自爱,也得为你哥想想吧!别仗着他疼你,要不是你是族长夫人,他会疼你?!想想以前你俩的感情,指不准儿五堂哥那人其实早就知道你是他甩不掉的妻子才对你好的!”
女人在悍卫自己爱情时,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这个时候,一般摞下狠话的就注定沦为女配角居多,毕竟主角可是得善良才能惹人同情。
商诗意嘴拙,哪说得过商习怜,人家几句话就把她说得眼红眼鼻直泛委屈,只知道嚷嚷:“我哥才不是那样的人——你别乱污蔑我——”
见好就收不念心,商习怜也不多辩驳,怕商驰业回来撞上这一幕影响形象,只哼了声便踩着过膝的长筒靴走了。
人一走,商诗意就哇地坐在沙发上大哭。
可真是委屈,她这是招谁惹谁了老被人欺负?
***
晚上,商驰业回来,妹妹早躺床上锁了门。
门锁得住君子锁不了小人,商驰业取了钥匙就进了屋。商诗意听到动静见到他,真是气不打一处儿来。真是气啊,屈啊,怨啊。“你出去,你滚出去啦——”抓了枕头玩绒就全部扔了过去。
一下午,她又是在商爵亚要有小孩了,自己兄长很可能是假意对她好的胡思想乱中渡过。商爵亚有小孩她只是心里愁肠就过去了。更多在意自己兄长的态度,商习怜的话影响了她,人家说得不是没道理,想想她哥有时对她的态度,特别在男女情事上他简直换了个人可怕,就让她愈发偏信了商习怜那一番话。
“怎么了,生这么大的,我可没惹你吧?”商驰业躲也没躲反正那些东西砸不疼人。
“谁让你擅自开门进来的?!我还要不要一点隐私权啊?!”一直以来就有委屈,就是嘴拙闹起来也话不及主题,只弄得自己越来越委屈却是啥事儿也没解决。
她是觉得自从此嫁给他后,自己的隐私权就彻底没有了,不仅隐私,最重要的是人权,反正她的意见什么都不重要,兄长和父亲说了算。
伤心和绝望又来了,这次来势汹汹,让心口都犯了疼。
她脸色苍白地揪着像针扎般疼痛难忍的心口,兄长面色一白大步走过来关心问她哪疼了,她疼得说不出话来,他便剥开她手按上那心脏处,只觉一股暖和渐渐涌入,疼痛才好了不少。
他见她那症状就是怒极攻了心,就好比一些心脏病人因为受了极大刺激而病发一样。便是轻叹,惯有的安抚,但这次不顶用了。
她哭得伤心,再次吵闹:“哥,你为什么要娶我,为什么要娶我呀——你离家出走得了为什么还要回来害我啊——”
一个“害”字,让他瞬间就微白了脸色。
57
日本,东京。佐藤家。
今日是佐藤家族一年一度的大事,佐藤家年前已退休的佐藤静昂生日。佐藤静昂不过五十初头却是百病缠了身,自退休后将棒子交给亲儿子佐藤知会。佐藤知会是个人才,但太过自傲做事在商场上毫不留情,让佐藤静昂对这个三儿子颇有微词。
今日,佐藤静昂生日宴会上,商爵亚携同已怀孕的妻子前来问好时,佐藤静昂看着这个侄子,又旧事重提:“知会,你也快三十了,什么时候也给我娶个老婆弄个孙子来抱抱?!”
佐藤知会是个长相体面英俊的男士,也是上流社会有名的*。此刻正与法国来的友人宙斯?裘相谈甚欢,不意听到父亲就此一问,俊脸上立即闪过不耐:“爸,大哥和二哥都还没结婚,你烦我做什么?!”
气得佐藤静昂气胡子瞪眼地:“他们没结婚却有了好几个私生子!你呢,你连固定的女友也没有——”
正欲好生教育一番,却见佐藤知会旁边的宙斯?裘倏地跨步上前,有些无礼地走到被暂时当空气的佐藤绕夫妇面前。他在众人有些诧异地抽着鼻子在商爵亚身上乱嗅,确认了那一股子淡淡的熟悉味道,称不上英俊的面孔有些狰狞问道:“你跟商驰业是什么关系?!”
太过无礼地质问让许多人都不悦,除了深知他个性的佐藤知会外。
佐藤静昂非常不悦这突然冒出来的男人打断他教训儿子,商静则是见着这么一个面色凶狠的男人直觉地往丈夫背后缩去。商爵亚维持面不改变说:“是我堂哥。”虽然不知道这个男人与商驰业什么关系,但他不介意告诉他。
宙斯裘听了,狰狞的面色又带了几分扭曲的疯狂,用法语低喃:“终于找到他了——”
这句话让对数个国家的语言都略有涉及的商爵亚微微闪了下眸子。而被晾在一边的佐藤知会先向父亲解释友人的身份。听着对方来头不小,佐藤静昂以生意人的精打细算也不再追究人家的没礼貌。
只说了句:“知会,绕,你们堂兄弟就好好陪裘先生吧。”然后示意了商静推他到一边去。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