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
阴炙眼底闪过一丝暧昧,把人揽过来,残影也不挣扎,乖得无可挑剔,倚在她肩头,“现在不行。”
阴炙脸一红,被挑破心思的感觉实在不好受,她也知道不行,少许一些总行吧!
只是看着这人清澈的眼睛,半天也没有下一步动作,吻掉他嘴边的甜腻,便问,“正事了?”
“我想好了,去定阳。”
“恩?”阴炙意外,也不意外,直接问原因。
残影摇了摇头,“我想去定阳。”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点软弱,退缩,“我一个人。”
“你放心你弟弟?”
“我会好好呆着,不会给你添任何麻烦。”
两人平静对视,男的柔顺,女的探究。
阴炙无奈的用手撑着头,“我要说不了,给你一间独立的方子,保证不会让任何人骚扰到你,这样不好么!还是?”
她紧盯着他的眼睛,“你真的?不想再看见过。”
“心里太乱。”残影声音说不出来的软,“我想安静会。”
“好。”
残墨很快得到下人的指示跑过来,他站到门口的时候,看着屋子里相拥的,仿佛天造地设的两个人,眼底里似乎闪过一丝怨恨。
残影让人过去找阴炙过来的事,一点都不是秘密。
或者说残影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毫不遮掩。
残影摇摇头,躲过自己弟弟紧紧盯着的视线,阴炙示意让人带着残墨离开,在残影要开口的时候,大门关上,堵上他的嘴角。
“你?”
“我的承诺还在,乖乖的,我就不动你弟弟。”阴炙把人抱起来,扔上床,然后压上去,在他质问的目光里,咬住他的唇瓣。
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残影只能听天由命,被身上披着人皮的qín_shòu,把衣服撕拉撕拉扯开。
她吻上他的小腹,让他震了一下。
“别~”
“吓你的,睡吧!”看着他抗拒的动作,阴炙拉起被子,把俩人遮起来,“你确定要一个人?那个福伯什么,是残了,没法跟着你,但是那个残月还在。”
残影扭过来,“这你也跟我提?”他的两手握紧,意思是,说得这么明白,不怕我杀了你?
阴炙只是轻笑,“你又拿我没办法,再说,你一直不问那俩个人,我以为——”她紧盯着他眼睛深处,“那俩人只是你给你弟弟的挡箭牌。”
残影反射性一抖。
身上的女人赶紧压住他,语气里有几丝暗哑,“别动,不然我可真保不准在这里……”
阴炙摸了摸他的小腹,看他一颤一颤。
气的胸腔起伏不平。
“先跟我回京城,我娶你,先给你个名分,过完新年再送你走。”阴炙一边摸,一边说着自己的安排,看他激动地打开她的手臂。
“做什么?这很过分吗?”
阴炙又问了一句,手固执的摸了上去,炽热的手心,仿佛烫的残影承受不住,但看着身上女人坦然的目光,迟迟没法做出第二次举动。
“我不想,受你的羞辱。”
这是变相的拒绝,最后,阴炙也没再说什么,残影也气了一会,没得到反应后,渐渐安睡。
隔着窗外的月光,阴炙拍了拍身上的人,然后把手举起来。
她奇怪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能不奇怪吗?完全!摸不到任何生命气息。
莫非是想多了。
阴炙这样想着,却始终觉得不对劲,伸手点了身上男人的睡穴,静候几秒后,把人推开,她从窗口飞了出去。
一堆血卫在竹楼外暴动,看到是她,才赶紧回到暗处,同时传出臣服的讯息。
阴炙踩在竹楼顶,觉得一片妖气,包括整个宅子都是,让那个男人去别的地方,应该也是好事。
她家阴气太重了。
阴炙凭着感应,向西南方向疾驰。
月色下,波光粼粼的大河边,坐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远一看,和阴炙的五官简直一模一样,可配在一起,却有着那么种,恬然平静的气质起来。
一个白衣男人抱着琴,在河对岸。
“为什么不弹琴?”
女人问了句,身上一身布衣,穿在她身上就觉得高雅无比,她正撩拨着河水,看着对面安静的男子,那男子本来是在试弦,停下来的时候,女子以为他要开始了,正凝神准备听,就发现男子一直看着她背后,迟迟没有动静。
女子别了别耳边的头发,很淡然的感受着后面来人的逼近,突然就开口说了一句,“沐奕?你饿了多久了?”
“嗝!”笼罩在白纱衣下男人无语。
远处的人近了,他微微弯腰,不管是从哪个角度,他都必须做好礼节。
只有女子横眉冷竖,“她现在只是凡人,怕她干什么。”
男子扭过头,这才不是怕。
阴炙落脚在河边,看着毫无自我意识的女人,继续撩拨河水,“沐奕?你说这河里有没有鱼?”
“妻主?”
“要不要我烤鱼给你?”
“妻主你?”
“我的技术可是天下第一,高兴吧!平日咱可没这个精力的。”
“妻主,这河里没鱼。”
“没关系,马上就有了。”
阴炙轻巧的走到女人身后,“你说是不是?”
女人火速闪开,躲开那龙门变鲤鱼的一脚,“沐奕,见鬼了,咱们跑。”
“……”
“你父亲在哪?”
“沐奕,你没听见吗?妻主的话你都不听?”
阴炙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