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叫出声,赶紧用手封住嘴巴,弱柳扶风的腰肢一抖再抖。
跟个脆弱的一压即断的花瓶一样,阴炙摇摇头,眼底波涛汹涌。
和言希不明白这样的对待是为什么,只是目的没有忘记,咬牙吞下所有可能会让人住手的声音,室内一片迷乱。
床帘放下,衣裳一件件除去,只听见人偶尔的细哼,难受的隐忍,还有接下来那凉凉的,半点不含情的问话。
“不说话?”
“可是累了?”
“记住,以后那小心思,别放错地方。”
“张嘴。”
和言希喉咙一堵,什么东西横在口腔深部,一个呼吸不顺,掉了下去,当下忍功全无,抓着自己的喉咙咳得死去活来。
一直冷静挑拨的人才有点温柔的味道,护着人一下下拍打后背,“不苦,也没什么副作用,你大可当作一颗糖不必放在心上。”
“什,什么东西?”怎么能够忽视,和言希声音哀求的整个人都可怜起来。
然阴炙仍是那一个字,温柔的捧着这张小脸,温柔的人看的心底发冷。
“糖。”
大被包裹着人不着寸缕的身子,过程都预料没错,然结局终究是错了。
一身的痕迹,和言希咬牙想想,不明白阴炙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能让一个女人不去动一个已经属于她的男人!
不明白,直到这人起身要走,伸手去抓,抓了个空,阴炙回头看了一眼,很自然再转头离去,和言希一瞬间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想说什么,什么东西压抑着胸口,怎么也开不了口。
眼瞧着人消失在一扇门之后,两手抓着被子,几乎青筋凸起出来。
许久,外面传来几声声响,眼睛一亮,看过去,饶米攀裁唇来了,走进了点,才看清楚是衣服,顿时冷脸,“弟弟手可真漂亮,到底是能弹琴的手,哥哥就不行了。”
“是哥哥不注意,随便问谁,哥哥都是美也就两只手,再好看也比不过哥哥的风姿。站直身子,声音不强不弱,让和言希一挑眉,什么柔弱全然不见,伸出一只手去掀开帘子,上上下下无比挑剔的眼光看着对面的少年。
“是啊!哥哥到底哥哥,哪像谁一样空长两只手有用,一狐媚子皮到哪都是贱人。”
脸一绷,眼睁大,这么多年,和言希一直自我约束的很好,厌恶他也顶多是表情,不至于挂到嘴上,现在这么一直接开口,想着是不是刚才世女突兀的离去,才受了刺激。
扬起头,眼睛中全都是怜悯,一下子刺激了床上的哥哥赶紧后退几步,和言希没穿衣服,没法从床上窜出来,只能拿起一个枕头丢过去,“滚。”
视线立即跟了过去,这样吗?
如果世女是到了这份上的罢手?他心底有了想法,撇撇嘴,但他还不适合同这个哥哥正面冲突。
毕竟不管怎么说,也是他的哥哥了!也是一家人。就算有谁不屑,也不该是在这个远离和宅之外的地方。
和言希瞧着底下离的远远的一个人,阴炙的离去还是这个弟弟突然的不再忍气吞声,都让他无比的想着,扑上去撕碎那一张越看越刺眼的脸。
长成那样,天生就是贱人。
啥也不说,匆匆出去,多呆一会,谁也不能保证会有什么意外。
院子里气氛空前紧张。
阴炙脸色别提有多难才踏出门口,就开始后悔,可惜那人目光已经在身上,硬着头皮,“衣服,已经送进去了。”
明显重点和这差的远咽口口水,等到阴炙不看他了,才偷偷的抬起头,视线瞬间黏在旁边不远的人身上。
发丝散乱,右肩衣裳碎的七零八落也不自知,暴露出鲜血淋漓,就像被人生生撕去一块肉的恐怖伤口,可那人就跟木偶一样,跪在那一动不动,让人怀疑那伤口的真实。
怎么了?
一院子人浑身筛糠,没有人能回答他这个疑问。
“他去哪了?”
凉凉的没有情绪的声音,听不出是否底下含有滔天巨浪,那目光依旧溜达在各处,找寻着什么,明显的不耐阴鸷流露无遗。
“当然,是去找四世女您。”回答的,自然是跪着的人对这人陌生的很,只是听着语气,很奇怪的去探寻,着装同周围跪了一圈的人无异,人的身影却如磐石般跪在那坚不可摧。
“我自然知道是去找我,西鸢,不要装作不知道我问什么。”几步过去掐起人喉咙,带起一张和声音一样,孤傲也漂亮得多的脸。
她的手里,似乎同时还握着什么,只看见几条细细的红线垂落,隐约的流光溢彩,动作一刻比一刻紧了几分。
西鸢有些呼吸艰难,还是撑着出声,眼里抹不去的嘲讽,“世女的人,西鸢怎么敢问行踪了,再说是您的男人丢了,这第一时间不去找,反倒来跟西鸢一个小小奴侍计较,也不嫌降您身份。”
“……你还真不怕我杀你?”
“奴不敢……”“是觉得二姐不会放任你死在我手里么!还是你觉得你有这不让人当弃子的资本。”
抢过话茬,阴炙笑的冷冽,西鸢首先就是一愣,眼里一片没反应过来的呆然,半晌才恼羞成怒,“世女,什么意思?”
阴炙松开手,随他全身都瘫软下去,站起身,手中的东西打个转,赫然是一尊价值非凡的玉佛。
“四世女什么意思?”西鸢挣扎几下爬起来重复,脸色惨白,眼里满满的气急,又不知如何反驳,那人转身却走了,好远才回来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