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问苍天。
项柏皓也逼于无奈。使出杀手锏道:“你若再不理我,我就将你送回到楚苍爵那去”,说完目不转睛的盯着单明月的眼睛看,眼睛是心灵的窗口,他倒要看看。这样她的心还无波动?她除非真傻了,不然没有一个正常人会被伤那么重还愿意再去体会伤痛的。
果然。单明月听完这话总算有反应了,表情还是相当呆滞,但她至少张嘴了,虽然只张嘴“哦”了一声。
这就完了??项柏皓难以置信,“哦”的意思通常有两种,一种毫不介意只是为了敷衍对方而表达出的回应,另一种就是默认对方的观点。
但这两种意思项柏皓颠来倒去仔细揣磨了下,那意思不就是就算他真送她回去,她也无所谓嘛!
她不是傻了,也定是疯了吧,反正就是不正常了,哪有人差点死在对方手中后还能这样淡然的面对她的敌人的,虽然他们以前确实很要好的样子。
好吧好吧!单明月能有点反应就是好现象,他不该要求过多的,项柏皓好像气的不轻,不停顺着气劝着自己。
送她回去?想的美!他救都救出来了,该不该得罪的人也都全得罪了个遍,还未跟心中的女神灵魂的知己联络上感情呢,送回去那不是便宜了楚苍爵那恶魔和那两个同样在肖想女神的臭男人。虽然单明月现在不说话,但人家长的美,就算只坐在这,看着也是赏心悦目。
于是开口威胁的人马上又换了张面孔转移话题道:“晚上你想吃什么,我看山下有家人户院子里跑着两只老母鸡,我去抓来炖了?还是去邻村的蔬果园采摘点青菜炒来食”。
“恩”,看在他偷东村摸西村养活她这么勤劳的份上,今天的单明月给于了热情的回应。
恩??那女神倒底是要吃鸡还是吃蔬菜啊?“啊!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把鸡和菜都弄回来”,项柏皓对单明月这样的回答很是高兴,拍着大腿作醒悟状,人也如疾风般窜出了屋子,风风火火的,看样子山下那家人户院里跑着的鸡就要倒霉了。
单明月的意思其实是‘随便’,反正她不挑食,能填饱肚子就行了,不过既然他这么热情,她又怎么能扫兴不接受人家的好意呢。
单明月从来没想过项柏皓这样的男人能烧的一手好菜,他似乎做的所有事情,没有一件是能符合他的形象的,试想一个长的超凡脱俗神仙般的斯文男子,穿着一身洁白的衣裳站在古代那用土块砌成的被熏的黑漆漆的的灶台前挥舞着锅铲炒菜,时不时还要弯腰去塞把柴火进灶台,怎么想象怎么都是不协调的场景。
但人家就是做到了,不仅做到了。还做的很好,饭端上桌了,还见不到他身上会沾上一星半点的脏物,锅灰黑之类的更是半点不沾身。
闻着扑鼻的香气,单明月控制住不断分泌的唾液,正宗的土鸡汤啊!真的真的好香。
项柏皓炖的汤不似单府那样经过细加工里面放了各种调味料进行调味,而只是简单的火温煮炖,再加入了一些他采摘的菇类,再在起锅的时候放了些蔬菜进去,看上去就鲜美无比。全是纯天然的食物。
不过现在的单明月经过魂魄的重组,当真是脱胎换骨了,即使哈喇子都快益出来了。在项柏皓将她抱到木桌前坐定后,也是作出了大家闺秀的标准表情,目不斜视,肩膀水平,以平均间隔几分钟才会夹一筷子的速度夹着菜进着食。
单明月不急了。样子做足了,项柏皓却看的心焦的不行,受不了她那小鸡啄米的吃法,主动帮她一筷子一筷子的夹着菜,也不管单明月爱不爱吃他夹的。
食不言,寝不语。任项柏皓自己在那东拉西扯的话不停,单明月只顾一点一点的吃自己碗里的菜,一律不预回应。
这样的日子。单明月倒也享受,现在她已经能独自出屋到屋外走走看看了,享受着大自然的美好风光,虽然屋子简陋,也不大。但项柏皓周全的服务照旧能让她过的如大小姐般轻松自在。
也许单明月在物质生活上,从来都有享受的命。在哪一世也没有过过那种为了生活而奔波劳累的生活,从来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她不用开口,自然就会有人为她料理一切,包括现在落魄至此她。
有家不能回,是的!只怕她的高物质生活基准必须得有所下降了,单府,那真的是她的家吗?单明月现在已经开始怀疑了,在她听到单老爹那一声‘沧月’的时候,她就该想到,她爹也许想要的不是她这个女儿,而是现在与她同在的单沧月吧!
“哎!”单明月轻轻的叹了口气。
“你怎么又叹气了,天色不早了,我抱你回去休息吧”。
现在跟单明月拼锅过日子的项柏皓哪都好,真的,虽然他的那些怪爱好在这个时代有些奇葩,但在她眼里那不过都是些对时代对世道和家族不满的一种反抗和叛逆而已,在二十一世纪这些都不足为奇。他唯一的不好就是太色太爱占她便宜了,若不逮着机会在她身上揩点油他那一天就好像过不去似的。
单明月一直很想问问项柏皓,他若是耐不住寂寞忍受不了孤独,宁愿跑到雅阁那样的地方去找乐子找女人,那他为什么就不能好好找个女人直接成亲得了。而且他能受她爹邀请去单府作客,身份地位自然不可能低,别说成亲,三妻四妾只怕也不是问题,用得着为了摸摸她的小手搂搂小腰牺牲那么大的跑到这个人迹罕至连鸟兽都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