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我因为通钢那个案子被关进去十四天,每天睡不到两小时,他们用疲劳战、用恐吓、用诱导逼迫我将知道的说出来,可是我什么也没说,我一直熬到因低血糖被送进急救室,这才结束了这一切,知道我的沉默能救多少人吗?”石冀北苦笑,仰头长叹,“其实那些人根本不值得救,他们是这个国家的蛀虫、蛇鼠,他们啃噬着这个国家的根基和希望,可是我也是这样的!”
闭上眼,他将沈湘的手贴在自己的面颊上,仿佛陷入回忆之中:“那十四天,我每天浑浑噩噩,脑中全是你,全是我们过去经历的一切,那感觉飘飘的,让人憧憬,我就对自己说:石冀北,你得挺住,她还在等你呢!可是,你真的在等我吗?”
睁开眼,石冀北的眼睛湿漉漉地,沈湘冷眼看着他,调整了下呼吸道:“我从没说过我要等你!”
石冀北的眼神渐渐冷了下来,忽然他又笑了起来:“湘湘,你说你原谅我了,其实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