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她再真诚,还是惹得沈济南大笑不止,他忍俊不禁地放开她下巴,用手点向她光洁的额头,“说的跟唱得一样好听,谨谨呀,什么时候学的这个坏习惯,还敢说谎了?”
她还是清白无辜地摇摇头,“确实没有嘛,”心里刚才还怕他发现自己私自开他抽屉的事,现在已经渐入佳境,至少他没发现,而她表演的“真好”,虽然她自己觉得好,可别人更犀利,一下子就发现她在说谎,她还试着装无辜,拉着他的手到自己胸前,让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前,“你看看,确实没有的——”
他不拒绝,眉心微微皱起,盯着他的手放着的位置,那里饱满坚/挺,却是小巧的,他的手心满满地包住了,却是笑出个大大的笑脸,八颗洁白的牙齿露在她眼前,“隔着衣服,我能看出个鬼来?当我有透视眼?”
这人可说的直白的,直差没说叫她脱了!
他有脸说,可是张谨谨难得羞了,“真的没,——”当然,还是死鸭子嘴硬的,她刚才没承认,现在也不会承认,最好是轻描淡写的就昨晚的事形容成一件简单的事,她出门了,跟个男人扯不清,喝了点咖啡,最后男人小气了,不肯送她回家,她抢了人车钥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