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涉重重地按着她,她要是想一起身,就往死里按,按得她起不来,就只能撅着屁/股,他人还往下蹲,一手就把人给弄得动弹不得,那一手的,还作势掰开她紧闭的腿儿,两臀/瓣儿,中间一条缝儿,花洒送下来的水全往她臀/缝处钻,——
钻得可巧的,就那么个水流,激得她快站不住腿,本来就让他按着难受,偏这个水流激激地往她臀/缝钻,钻得她瞬间就有点、有点说不出来的难受,不是她不想当个好女人,可身体到是敏感的紧,就那么个水流,都能得激得她像是来感觉了。
那感觉几乎把她给淹没了,那羞耻的,那难为情的,根本不敢抬起头,她还感觉到他的大手把她的臀/瓣儿分得开开的——个作孽的手指,可不就是沿着她的臀/缝处下来,还从高处往下,有意地往她后边儿碰了碰,指腹往个似乎在有些个细微蠕动的皱褶处按了按,那里全是水,沾得他手指头湿了。
最叫他惊奇的是,那皱褶处的小嘴儿那蠕动还有点凶,把个水都几乎一点一点的在吞咽,咦——还会吸水?
他眼里全是兴奋的劲儿,想着让她给作的,到成了她司机,心里那点恼火的情绪都转成了欲/火,一手按着她的背,一手掰开她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