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嫔妃们一个个吓得脸子煞白,只一个劲的在那花亭里鬼吼鬼叫,却无一人敢上前来拼命。
君孤云肃杀的眼神,在刺眼的光芒下迸出比寒霜更冷冽的戾气,除了在玄息的身上让清洛感觉过害怕,这一刻清洛对君孤云也是害怕的,那样的眼神太冷,冷得刺骨,“大凉培养了多少的杀手,前仆后继,能杀朕者却寥寥可数,今日你们肃王又派了几个来送死的?”
“哈哈哈哈!狗皇帝,就算杀不了你,我们也还是会杀!一个杀不了,千万个大凉人早晚会将你碎尸万段!!啊————”恐怖的尖叫响彻云霄,头一个扑向君孤云的杀手,被君孤云徒手折断了两条膀子,清洛惊愕,这个人的冷血比玄息的残暴更让人望而却步。
只不过是几招的较量之下,七杀庄的杀手就惨败下来,但七杀庄属于罗刹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简单,果然,那男子虽然断了膀子,但却从他衣襟里猛地窜出一条花斑蛇。
——呲地一声,“该死!”君孤云的手臂上被蛇咬了一口。
“哈哈哈!狗皇帝,我要你同归于尽!”
杀手在君孤云的掌风下,脑浆迸裂,尸体飞出三丈远。
另外一名杀手扑上来,君孤云身子一晃,那蛇剧毒无比,咬一口瞬间既能让人视线漂浮。君孤云素来自视武功甚高,又不喜侍卫跟随,但凡御前护卫都隔几十丈远,护卫正急速赶来,可眼前杀手已经到了眼前。
清洛只觉背上巨痛袭来,像是要将她撕裂成两半,刺客手中的刀没入她血肉里,御前护卫的箭同时飞过来,将刺她的杀手一箭封喉。
清洛的心火焚过一样的疼,是为她的同胞,为七杀庄的伙伴。他们显然是肃王刻意安排的,本不为刺杀君孤云,他们本就没想要活。
眼前的世界在颠倒,清洛的意识被痛抽走,但她看见了君孤云眼神里的愕然。
……
——清洛、你的脖子上是什么!
“是蚊子叮的……”
“我不是傻子,清洛,这是我哥弄上去的吻痕对不对?”
“……玄华今天吻了我,说是我十六岁生辰的礼物。”
“你们还做了什么!”
“没有,我还小,玄华只是吻了我,玄息你怎么了?玄息你做什么!”
“帮你弄掉它们,你的身上只能有我的痕迹!”
“住手,你才十五岁,玄息你疯了吗?你是我弟弟!”
“愚蠢,你敢认皇子做弟弟?我只有一个皇兄。”
“住手!唔……”
——你在逃避我,你在怕我,清洛!你在怕什么?
“不是玄华找我,是你骗我来水岩洞的?”
“你就这么怕和我独处?”
“别过来!玄息,不要再这样了。”
“我们相处上十年,你知道我不会伤害你,你为什么开始躲避我!”
“玄息、别执迷了!我只拿你当弟弟!”
“见鬼的弟弟,清洛你记着,在你面前,我永远都只是个男人……”
“站着,你再上前,我便动手了!”
“是吗,那你就动手吧,只要能抱抱你,死也甘愿!”
玄息……玄息……放过我……
绝不可能,清洛,我绝不可能放过你!
玄息……我喜欢的是你哥哥……
放过我……玄息……
为什么在梦里玄息还是要纠缠着她不放,清洛不停的逃,玄息就像是黑暗的影子,不断的追逐,往昔的画面都在梦里掠过,那个越来越阴沉残暴的少年,那个杀人不眨眼,嗜血时会带着可怕笑容的少年,魔咒一般挥之不去,像空气一样渗透进清洛的灵魂里,带给她数不清的害怕和恐慌。
噩梦里的画面跳跃着……回到灯烛摇曳的房间里,玄息在她身体里纵横驰骋。
烟薄的红帘飘摇,古老的床架摇晃。
玄息身上的汗水酣畅淋漓的挥洒下来,落在她丰满的胸脯上。
他着迷的看着那对丰盈,上上下下晃荡着诱人的曲线。
玄息说:“清洛,睁开眼睛,我要你在这半月里,看见我是怎么来疼你!”
清洛怎么也不肯面对玄息,可她的肌肤却染上羞煞的酡红。
玄息却不肯放过她,他像个残忍的暴君,有的是耐性逼着清洛缴械投降。他说着sè_qíng的话语,对她做着sè_qíng的动作,他将清洛整个抱起来,放在妆台上,金色的铜镜里倒影着两人结合的画面,清洛觉得自己快要羞愤而死!
她心在痛,她的身子却一点点在沉沦,玄息却笑得像个孩子:“清洛……清洛你真的是个笨蛋,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的想要你——”
玄息的吻带着一团团热火吻下来,那感觉是如此的陌生,好像全身的气力都被玄息带走了,她的身子如泥一样瘫软在他怀里,闷热的空气中传来她急促无助的喘息声,“放过我……放过我玄息……”
玄息盯着铜镜里清洛妩媚撩人的模样,浑身血脉喷张,托起清洛丰腴雪白的臀瓣,残暴的挺近来,狂野又激烈的占有——整个房间都在飞旋,灯光化成一朵朵朦胧的光圈,清洛在一波又一波极致的‘痛苦’和汗水中,昏厥在玄息怀里。
玄息!
清洛不明白,为什么梦境里玄息的影子越来越多。
时时刻刻都会让她紧张害怕。
从噩梦中醒来,清洛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
得知君孤云安然无恙,后来清洛才知道,君孤云自幼浸泡毒水,他已经百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