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平时都是这样繁杂地记录天气的么?”
水清浅抬眸问向几个女子,语气浅浅。
“太史令大人,我们一直如此记录,这也是我们的前辈一届届传下来的老法子,难道这也有什么不妥之处?”
米分衣女子狐疑地问道,就连她身后的其他女子也都面上露出惑色,有人甚至不服气地轻哼了声。这方式虽有些繁杂,但既然能够一届届地传承下来,必然是有几分道理的,岂是他区区一个男子能够指指点点的?
“这方式的确是有其可行之处,只是这满满堆满一张纸的字,你们不觉得看起来很累吗?”
水清浅见众人不以为然的模样,便委婉地道明了她们记录方式的缺漏之处,一双眸子内敛沉稳,十分平静。
“好像,是挺累的。”
“是啊,其实。我曾经也想过这个问题。”
“嗯,是有几分道理。”
……
几个女子听着水清浅的话皆蹙了眉,若有所思,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