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金雅芹去卧室看过默默,那孩子的满身伤痕让她不忍再细看。她来到书房,严厉地瞪着陈豫北。
陈豫北不吭声,痛苦地撑住了头。
“陈豫北!请你给我一个解释!”金雅芹有些愤怒了。她不敢相信这孩子受到这么严重的摧残,这个娇弱的小姑娘,当时是如何承受下这种残酷的暴力。
陈豫北还没毕业金雅芹就认识了他,也对他的家教有所耳闻,她清楚的知道陈豫北再阴郁狠戾,再冷酷无情,也绝和那些玩世不恭的豪门公子不一样,他或许会去找女人发泄自己的生理yù_wàng,但是绝不会碰默默半个指头。
可是那孩子的满身伤痕,让她愤怒又失望。
陈豫北把桌子上的那个茶杯推给了她。
“什么意思?”金雅芹满脸疑惑。
“一杯茶,让我变成了qín_shòu。”他痛苦的不能自制,眼里的悲愤更甚于他从那曲回来听到丁佳欣和孩子一同死去的消息。
“你被下药了?”她疑惑地问。
“应该是。”该死的酒精让他的感觉迟钝了,他一直以为是酒精让他亢奋,却没细想当时自己已经神志不清,yù_wàng却空前高涨。
“怎么会这样?”金雅芹难以想像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子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