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诈他,诈谁?”苏天堑很自然地牵起她的手,向前走去。
叶星辰一听也乐了,那种人被诈果然很活该。
月亮偷偷爬出云层,照亮大地,将漫步江边两人的身影拉得好长。
苏天堑将车子开到学校附近,伸出头,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你就住这里吗?”
“嗯。”叶星辰点点头,跳下车,“是我一个好朋友学校分配的宿舍,挺好的。”顿了顿,“晚上谢谢你。”
苏天堑笑,“谢什么,以身相许吗?”见叶星辰微变的神色,忙又道:“好了,不逗你了,快回去吧,天晚了。”
“嗯,那再见。”叶星辰向后退去,挥了挥手,正准备上楼。
“星辰,”苏天堑将头伸出车窗,叫了句,“如果你真想谢我,改天请我吃顿饭吧。”
“好。”叶星辰这次很爽快地答应了。
上了楼,打开房门,林落正坐在客厅里百无聊赖地看电视,“星星,你回来啦?”
“嗯。”叶星辰穿上拖鞋,将包挂到墙上,进厨房倒杯水出来,喝了一大口,才问:“咦,今天晚上你没课吗?”
“嘿嘿,本小姐找个理由溜了。”林落扒着沙发椅背,“对了,星星,我们学校要招舍监,你要不要来试试?”
“舍监?”叶星辰坐到林落身旁,微偏头,笑着说:“那不是中年妇女才干的事么?不过我卖房子卖得挺开心的,暂时还不想换工作。”
“傻瓜。”林落伸手去掐叶星辰的腮帮子,“那房子又不是你的,有什么好开心的?”
叶星辰努努嘴没有答话,眼睛一转瞟到电视上,那时都市频道正在播新闻,电视屏幕上出现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那男人微笑着正跟奋斗在一线的工人握手,看上去竟和蔼可亲、平易近人。
叶星辰顿住,呆呆地看了很久,才幽幽地说:“那个是阮笑笑的爸爸吧,又上电视了。子墨的选择没有错,选她比选我要强上千万倍。”
付子墨能攀上这样的高枝还怕没有前途么?叶星辰自嘲地笑笑。
“哎呀,新闻有什么好看的,还不是当官的在作秀。”林落见叶星辰微微变样的脸色,赶忙拿起遥控器将电源给掐断了,叹口气,安慰道:“好啦,傻妞,不要想那些啦,过去的就让它永远过去吧。不是说人的眼睛之所以长前面就是要一直往前看嘛,所以永不要回头,那就对了。”
叶星辰失神地点点头,林落到底是比她洒脱许多,她为什么就做不到那样呢?
一夜居然无梦,叶星辰起了个大早,吃过早点,就去上班了。刚到办公室坐定,放在包包里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叔叔,这么早啊!”叶星辰漾起好看的笑容,心里却泛起一些歉疚,自己搬出去住之后,也不知邵父过得怎么样?
“小辰啊,你可得帮叔叔一个忙啊?”邵父声音嘶哑且略带哽咽地说。
“怎么了?”叶星辰心中一惊。邵父是很少求人帮忙的,在那个老人心中,只要自己能解决的事情绝不会去求人的,除非真遇上什么难事了。
“小非他出事了?”
“邵宇非?”昨天晚上见到他还不是张牙舞爪的么,怎么就出事了?“叔叔,你慢慢讲,到底怎么回事?”
“小非昨晚上跟人打架被警察同志抓到局子里去了,还说是打伤了人,对方要告小非。小非跟我说,说你认识大人物一定能帮到他。小辰啊,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救救小非吧,叔叔就那么一个儿子啊……”
作者有话要说:这救还是不救,是个问题啊?谁叫小非这么坏泥?
琥珀可以求收么,可以喊一下下么?
今天任务完成,爬下去睡觉鸟,大姨妈来访,各种不适……
☆、26被吃的前奏
喻良颂出庭回来,一边开着车子,一边听着音乐,今天的案子如意料当中那样打得很是漂亮。虽然已经习惯胜利所给予的喜悦,但能在履历中又平添上优雅的一笔,何乐而不违呢!
车子向律师事务所开去,远远地他望见门口站着一个女孩,马尾辫、宝蓝色t恤衫、外加牛仔七分裤,时不时地伸长了脖子朝远处望着,像是在等什么人,而神态看上去显得有些焦急。
喻良颂没有将车驶进地下停车场,而是将车直接停在了路边,打开车门,向门口的女孩走去。
“星辰,你怎么在这里?”喻良颂有些意外,但还是止不住喜悦地露出笑容。
叶星辰见到来人,终是轻叹一口气,嘴角扯开一抹笑,“学长,你终于回来了。”
“找我有事?”喻良颂推开律师事务所的玻璃大门,走了进去。
叶星辰迟疑了一下,咬咬唇,抬头却见喻良颂正对自己温和的笑着,瘪瘪嘴,放下心来,她相信,眼前的这个男人一定会帮她的。
两人并肩朝着办公室走去,经过格子间时,秘书小渝站起来朝叶星辰打量了一下,刚想说点什么,却见喻良颂回转头,“小渝,你去倒杯茶进来吧,我们有事情要谈。”
“哦。”小渝暗扯眉头,低下头,朝茶水间走去,边走边回头,其实她刚才想跟老板说,办公室里另有乾坤,可惜……
喻良颂刚打开办公室的门,一道暗香扑面而来,娇俏的身子蹦跳至他跟前,一把挽住他的胳膊,娇滴滴地说:“良颂哥,你终于回来啦。”可是一看到后面还站着一个女孩子,有些不高兴地嘟起小嘴,“良颂哥,她是谁啊?”
叶星辰见此种状况,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