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除了交易,还没好到可以聊天的地步。
苏天堑冷冷的脸上划过一丝嘲弄的笑意,声音却硬了起来,“叶星辰,好歹我还是你的恩客吧?你实在不该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你这叫什么?过河拆桥还是恩将仇报?”
叶星辰微微叹气,是啊……恩客,多好听的称谓名词。
转念一想,也对,自己不该对他这么冷淡。越冷淡,这男人有可能会对她越感兴趣,如果听话一点,不反驳他,那么他会不会对她就不再有兴趣呢?
清清喉咙,叶星辰声音故意软了下来,“对不起苏先生,刚才我失言了,您找我有事吗?”
苏天堑在电话另一头却开心地笑了,“这就对了吗,对恩客要感恩待德,要言听计从。”心里想的却是,不知这小妮子又甩什么把戏了?会突然之间对他服软,想想也不太可能。
“是的,苏先生,我记住了。要是你打这个电话来是专门跟我聊天的话,我接受。可是我还有其它的事情要忙,如果没事,那我就挂了哦。”这是他们相识以来,叶星辰说得最多的一次。
“你现在在哪?”苏天堑没有接她的话茬,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
“啊?”叶星辰的心却突得跳乱了一拍,该不会这个男人大白天也想要什么特殊服务吧?
“算了,你现在在哪,我没兴趣知道。”叶星辰听到这句话,心中吁出一口气,但还没来得及高兴,某狼又说:“晚上的时候你报个地址给我,我叫时延去接你。”
“咚”一声,叶星辰分明听见自己心沉到谷底的声音。
挂了电话,心事重重地走回付子墨身边。那种深深的歉意感一直挥之不去,在看到他温和的笑容时,那种感觉更甚。
子墨,我现在该怎么办?不跟你坦白,我会内疚死;可是跟你坦白,又怕失去你。可这一切又该怎么跟你坦白呢?
一个上午的时间,两人分别在不同的摊位前递了自己的简历。
出了人才市场之后,付子墨看叶星辰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禁担心的问:“星星,你怎么了?看你脸色不太好,是落落那里出事了吗?”
“呃?”叶星辰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忙说:“哦,落落那没事,她说快要回来了。”
“是要回来了啊,那就好。”付子墨点点头,“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还闷闷不乐?要不——”想了想,“不如晚上我们去看电影吧,好久没跟你在一起看电影了,好怀念以前的日子。”
那时他们最奢侈的日子就是两人可以买到情侣座,然后腻在一起看一场电影。
“以前的日子……”叶星辰有些忡怔,“是啊,好怀念。”
“小傻瓜!”付子墨好笑地给了她一个爆栗,“现在我们也可以去看啊,我请客。”
叶星辰确实很想跟付子墨去看电影,可是她不能去,她还得去应付那只狼呢!
“改天吧,晚上……”她开始找理由,“我养父母那边有点事。”
“这样啊……”付子墨明显有点失落,甩甩头,“没事,那你先忙你养父母那边的事吧,必竟他们是长辈。”
“嗯。”望着深明大义的付子墨,叶星辰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晚上,叶星辰坐上时延来接她的车子。
车子在车水马龙的街市上绕了一圈,停在了一幢灯火通明的房子前。
时延下车来帮她打开车子,然后指了指房子的玻璃大门说:“叶小姐,苏总在里面的贵宾室等你。”
叶星辰一听,顿时头皮发麻,又是等?这等准没有好事。
今天,不知这个男人又会怎么折腾她?
抬脚之前,她仰头望了眼房子前招牌上闪烁着的大字——玉美人造型设计室。
她刚推开门,马上就有面带微笑的迎宾小姐走向前,客气且礼貌地问:“您好,请问有预约吗?”
“哦,是一位苏先生叫我来的。”叶星辰懒洋洋地回道。
“原来您是叶小姐啊!”迎宾小姐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请跟我来,苏先生已经在里面了。”
跟着迎宾小姐步上二楼,叶星辰才发现这里才是工作室真正的大厅。
整个工作室的墙面都用玻璃铺成,坐在里面并可以清晰地看见外面的霓红闪烁和别样风景。而大厅内也被装修的金碧辉煌,分别被分隔成服装区、发型区、造型区和vip室。
迎宾小姐将叶星辰带到贵宾室外,轻敲了下门,然后推开,对里面的人很客气地说:“苏先生,叶小姐来了。”
“哟,终于来了呀!可叫我好等,我倒要看看,被苏总看上的会是个怎么样的美人?”
只见从贵宾室内走出一个烫着大波浪,着深红色低胸连衣裙的成shú_nǚ人。那女人将叶星辰从头打量到脚,极妩媚地一笑,“苏总还真是换口味了,这姑娘看上去跟朵莲花似的。我还真不知该怎么下手了……”
“向老板真是说笑,有什么事是向老板下不了手的。”苏天堑从贵宾室的单人沙发站起,气度悠闲地走向门口。
望着雪白的灯光下,有些局促不安的叶星辰,心情不由地好起来。
苏天堑闲闲地走上前,在叶星辰面前站定,伸手抬起她的下颌,微眯起眼,语气带着丝丝邪气和故作的无奈,“可是怎么办呢?我就是不喜欢她这么清纯的样子。所以——”手在她的下颌处重重一捏,回转身,扬起一抹笑,“今天晚上我要她妖冶。”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可爱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