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这些年其他不说,一身马上的功夫却是磨练得炉火纯青。他握紧了缰绳牵着腾雾在牧场入口处的小型马场里跑了两圈,胯下终于能够重新追风扬尘的骏马欢快的嘶鸣着,恨不能马蹄生风,直接越过栅栏,在广袤的土地上自由的奔驰。
第三圈的时候,爻子期刻意放慢的速度,开始笑着邀请老实待在下边看他纵马的爻yòu_yòu。
爻yòu_yòu摇头、再摇头。这匹马性子太野了,她怕自己一坐上去就会被直接甩下来。
爻子期带着腾雾跑了第四圈,天性得不到释放的良驹已然带了脾气,不安而狂躁的想要逃出马场。
爻yòu_yòu正踟蹰要不要大着胆子试一次?毕竟爻子期从不曾害她。
疾驰过来的男人已经眼疾手快,将她一把捞上了马背,反身跨坐在他跟前,整个人都只能贴在他怀里寻求平衡。
“啊——”天旋地转的失重后,爻yòu_yòu感受到的就只有刮在背上凛冽的风,还有四周急速倒退着的风景。
救命呀!她握不住缰绳,更够不上马镫,整个人只能轻飘飘的在马背上跟着颠簸飘荡。
爻子期笑得恣意,双手圈住她防止她从马背上落下,缰绳一提,腾雾立刻会意的四蹄扬起,好似腾云驾雾般在空中虚踏几步,漂亮的越过四周高耸的栅栏,然后轻巧的稳稳落回了地上。
“哇啊——”爻yòu_yòu依旧胆小的在他怀里尖叫,她觉得自己刚才好像飞起来了,但是又立刻落了地,心跟着身体一块儿跳到了嗓子眼,现在正砰咚砰咚的试图重新回到肚子里。
没有了束缚的骏马在宽广平坦的河岸越跑越快、越跑越快。
爻yòu_yòu觉得自后背吹过来的罡风都快要将她的发髻给吹散了,紧贴着爻子期的胸口随着马蹄跃起的节奏而上下起伏着,“大哥、你慢点儿……慢点……啊!”
爻子期又恶劣的一扬缰绳,催促腾雾再快一些,爻yòu_yòu立刻闭嘴八爪鱼一样的抱着他,小脑袋恨不得直接迈进他身子里。
呜,她怎么就从没看出来自家大哥竟然还有这么轻狂的一面,胸口里急促的心跳声从她落到马背上的那一刻起就从没平息下来。爻yòu_yòu抖着手从爻子期怀里睁开一只眼睛,立刻又头晕目眩的重新闭上,太快了,他跑得太快了!眼晕!
“感觉怎么样?”
爻子期舒畅的由爻yòu_yòu自他身上汲取着安全感。好久都不曾这样毫无束缚的在天地之间奔驰,仿佛世间万物都任他翱翔领略。可以拥抱风、可以踏平地。更重要的是,他怀里还抱着心爱的女人,她不会再红颜薄命,更不会英年早逝!
爻yòu_yòu闭着眼,死死的抱着爻子期,什么都不想看,什么都不去想。只想抓牢了他确保自己不会从颠簸的马背上摔死。
腾雾淌过浅滩,踏出朵朵水花儿,速度依旧不减的奔向崎岖的山地。
“嗯?”爻yòu_yòu觉得他们的海拔似乎在逐渐上升,原本没有路的山坡硬生生让爻子期开辟出了一条通往顶端的路。
“啊——”
这一次爻yòu_yòu在爻子期怀里叫得更惨!腾雾竟然径自从陡峭的山坡上直接跃下!两个人相拥着彻底失重,就像是一脚在万丈悬崖上踩空了,什么都抓不到,身边什么缓冲都没有就这么直接下落!
爻子期掌握好了落地的时间,抱着爻yòu_yòu滚落在了柔软的草地之上。惯性让他们两个四肢交缠的在平坦的地面上滚出去了好远,终于甩掉了背上束缚的腾雾开心的奔向水旁享受踏浪的快感。
爻yòu_yòu觉得自己的身子终于恢复了意识,濒死的感觉比发病时还要来得可怕。
“大哥、大哥……”她带着哭腔窝在爻子期怀里,从前她就怕死,但还是第一次在这个人眼前坦露自己的脆弱无助。
“乖,没事了,我在。”爻子期心疼的吻去自她眼里不断滚落的泪水。他从不曾见她哭过,从不曾——
“呜呜呜……”爻yòu_yòu忽然想将这些年自己所受的所有委屈都哭出来,她不想死,从来都没想过会死,可她不上男人就会死!
爻子期解开她的衣带,除了那一次在查账时突如其来的心痛,他已经许久都不曾感受过那般绝望的心悸。君墨闲说yòu_yòu的病并没有完全根治,那只能说明这段时间她独自漂泊在外,一直都在刻意压制自己的病情。
“没关系的……想要就说出来,不可耻。”
爻子期感觉到她体内蠢蠢欲动的呼唤,好像无需开口,他都能近距离感应到她的喜怒哀乐一般奇妙。明明没有血缘关系,但却莫名维系了这样的默契。
“大哥……”爻yòu_yòu泪眼朦胧的看着他,他不是程烈、不是燕无、更不是元宸。
她不用防着他,不用曲意逢迎,不用小心翼翼的讨生活,不用察言观色生怕说错了一句话就令自己身败名裂。
爻子期吻住了她,理智的替她留了维持体温的里衣。虽说已是早春,但是郊外的气温下野合对于身下压着的女人而言也太凉了。
“嗯~”爻yòu_yòu顺从的由着爻子期动手探进她衣襟里,温暖的大掌覆盖住她丰腴的rǔ_fáng,用力的反复揉搓。
爻yòu_yòu试探性的攀上爻子期的后颈,摸索着他脖子后边一截敏感的皮肤。
爻子期头皮一麻,克制自己立刻要了她的冲动,半褪下她的亵裤伸手摸了摸她的xiǎo_xué,“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