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哼了一声,车也到了地方,我站起来走了下去,陈染戟也把包单肩背着走了下来。和陈染戟一起走到离学校最近的商店,我镗目结舌,终于明白了陈染戟为什么这么大气的给了我一张红票票——货架上如同被洗劫了一般,矿泉水被人一扫而空,苏打水和饮料也寥寥无几,甚至罐装的盒装的饮料全部都消失不见了,只剩下贵的能和石油相比的饮料。压缩饼干也只剩下味道难吃又贵的,看着陈染戟的包,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宁愿一直背着了,总比现在比逃荒还凄凉的好!
我把剩下的苏打水全都拿了出来,数数也才四瓶,加起来却已经差不多有了二十多块钱,万般无奈之下又拿了几瓶运动型饮料,几包花生味的压缩饼干,几包红枣味的压缩饼干。一结账,居然七十多块钱!我整个人都快晕过去了,有生之年头一次这么奢华,还买的是这种东西。
一股脑的把东西都里,重了几倍,陈染戟又皱了皱眉头,把我剩下的零钱拿走,拿了两条巧克力,又拿了一盒创可贴。
他把一条巧克力递给我,我正准备撕开吃,巧克力却被他从我手里抽走,然后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