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见过拿红墨水当血,非说自己胳膊伤了的人。”毒应该是消完了,他找了块纱布,把伤口绕了几圈,打了个结。“行了,这两天少走动少碰水。”陆邵景把我背起来往外走,然后挡了个出租车,自己坐到前面,门一关和我彻底隔绝起来。“星期五我有事,可能要出去一趟。”“哦。”他淡淡的应了一声,把钱递给司机,下车把我背到家,自己直接往卧室里走。“你先别走。”“还有事?”我扯着他胳膊,他打开了一半的门,眼神没有任何波动的看着我。“有!你要是不想说话可以不和我说,不用那么冷淡。还有,今天晚上我跟你睡。”“我不想和你睡。”“你有的选吗,反正这卧室的钥匙我也不是没有,我就是跟你说一声。”
我一瘸一拐的把被子抱到卧室,陆邵景睡在里面,整个人恨不得贴到墙上。我把被子放到他旁边,搂上他的腰。我感觉他的身体僵住了一下,然后就再没有反应。我也懒得跟他说话,反正跟他说话他也是爱答不理,就这么安静着挺好的。一阵困意袭来,我往上枕了点,跟陆邵景说了句晚安。
第二天早上起来,陆邵景已经不在了,他的被子已经叠好了,茶几上放着早饭。我去鞋柜里找了双新鞋和新袜子,套到脚上之后匆匆吃起早餐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