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躺越慌,实在是忍不住。终是小声开口:“谁,谁在外头呢?”
“哟娘娘醒了?”她听得脚步声,像是陈怀德的声音,“还早呢,辰时不到。奴才准备了早膳,娘娘一会用些。昨儿冯太医开了方子,药也领回来了。自家在宫里煎了,药房那里人来人往的,怕又沾上不干净。”
绯心听着他癖里啪拉一套一套地。再瞅着自己这德性。憋了半晌问:“掬慧宫来人了么?”
“没有啊?”陈怀德地声音很无辜。但绯心根本就觉得他是故意地。侍寝就算留夜了。皇上上朝也该把她打发走。就算不来人。也该有行执太监来安置。现在可好。把她整个晾在这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