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源头,都是我这个右相的苛政造成的。你时隔八年出现,是想来劝我善待百姓的吧。”应粱栖一语中的,打了个于辰昏措手不及。
于辰昏手脚冰凉,一时间竟不知作何回应。
他回来是因为这个没错,可这根他对应粱栖动了真心有什么关系,怎么话到了他嘴里再说出来,他这动机就显得如此难堪了呢。
“可我若真是只为了这个,我为何不直接去找赵成山,或者干脆去找皇上。从前在德州时我与皇上的情谊也是在的,他又怎会不听我劝?”于辰昏解释道。
“你是糊涂了吗,还是想不到借口了?”应粱栖道,“如今朝堂上可不全听萧知鹤的,若是没有我,萧知鹤也不会这么容易的坐上龙椅,坐的也不会这么安稳。”
“我……”于辰昏无言以对,放弃道:“那你说,我该怎么证明我这次来京城不只是为了你的苛政,怎么证明我对你是真心实意的喜欢,心悦?”
“你这是何苦,我早说了,只要你一句话,我自当遵从,你又何必逼着自己对我说这些。”应粱栖不急不缓道。
“应粱栖!”于辰昏怒极,“好好好,这真是我自作自受,自讨苦吃……”
“我知道你怨我恨我,你大可骂出来让我受着,不必装作什么都不在乎还自以为看穿一切的样子。”
“可你为了引我出来竟苛待天下苍生,我从前是怎么教你的,你又是怎么答应我的!将天下玩弄于股掌之间,如此逞国,你那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吗!”
“我……”应粱栖欲言又止,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这都是你逼的……”
“可你刚刚不是不在乎我吗,我又怎会逼你?”于辰昏寸里不让。
“好。”应粱栖捏紧了拳头,手臂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良久道:“你不是说你是真心的吗,你不是想证明吗,那好,我让你证明给我看。”
“怎么证明?”
“当然是做两情相悦之人都会做的事情了。”应粱栖慢慢靠近了于辰昏,在他耳边暧昧不清道。
既然于辰昏无论如何都说自己是真心对他的,应粱栖为了这八年的痴心妄想怎么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现在你赶我出去,还来得及。”应粱栖提醒道。
于辰昏却主动搂过他向床上倒去,压在他身上,再次吻上他的嘴唇。
什么都来不及了。
早在于辰昏死去的那一刻,在他决定回来的那一刻,于辰昏注定沦陷在此。
应粱栖显然没有想到于辰昏会答应自己做这种事情,更没想到这一晚于辰昏会如此热情。
他细细的吻着身下人的眉眼。
“疼吗?”
“疼……”于辰昏颤抖着身子,却将人抱得更紧了些。
应粱栖怜他身子,却觉得自己比他还要疼上百倍千倍。
他舔掉于辰昏眼角的泪,动作却没停下。
应粱栖做的猛烈,于辰昏差点失了神,两人折腾了一夜才停。
于辰昏靠在应粱栖怀中睡去,应粱栖却难以入眠。
他不敢相信于辰昏就这样出现在自己面前,更不敢相信于辰昏对他的真心。
清晨,萧知鹤坐在床榻上翻着佛经,徐公公扣门而入。
“皇上,应大人还在上面呢,奴才派了人在侧峰石阶处,那人说这一晚都没人下来。”
萧知鹤满意的点点头,不枉费他这些年在找人这件事上花出去的功夫,总算是将孟尧生找回来了不是。
孟尧生这一回来,应粱栖那一手遮天,不管不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