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虑一下这个事吧,凌主任。你看给我两天时间好吧?”刘勋海觉得有必要慎重的考虑。库地震冰封新市的日子不远了,农历2000年12月28日(公历2001年1月22日),凌寒在想,总得有个借口去青合浦吧?不能能闲逛地形式下乡嘛。
1月15日,星期一。凌寒一上班就接到了信访室地反映歌舞团团长甄瑟靡腐堕落的检举信,但是他又觉地时间紧迫,这些烂事县委督察室派一两个人跟着督办主好了,最好是交给纪检委去处理。
拿着手中的信件来到督察室,把督察干事白尚文喊了出来,让他负责这个事情。把检举信送到纪委去,督察室全程跟进纪检的工作,督促办并监督,白文尚大为兴奋,不知哪个家伙又倒霉了。
凌寒回到办公室才点了支烟,干事小李就进来了,“凌主任,有您一封封,青合浦乡来的。”
“哦?”凌寒突然想起了一个人。章云彦,前些天县委办工作调整中那个倒霉蛋,被和韩啸风一起精简出去的副主任。现任青合浦乡副乡长,临歧意时自已让他写一份详细的水库调查报告地。
接过小李递来的那个信封袋子,厚厚的沓,呵……这个章云彦写小说呢?弄这厚一沓子。
一上午的时间,凌寒就在办公室里写写、看看、写写、再看看;近午的时候他终于写出了自已从政以来的第二篇参阅,还有几天时间,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一些吧,青合浦要是不地震,大不了自已领着项姐姐去别混去。一但那一幕如期暴的话,项、凌二人的声望将在新江大地上如日中天般炙灼,在政界、在老百姓心目中,将成为两星冉冉升起地新星,为将来的路铺垫更坚实的基础。
这篇《水库危机》是在中午县委餐厅交给项雪梅地,弄的项姐姐后半顿饭都没吃好。
“又搞什么呀你?”狠狠剜了一眼凌寒,项雪梅把筷子都放下了,这篇文章可比上一篇尖锐多了,主要还是来源于章云彦的实地详调资料。这让凌寒有了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所以写出的东西就比上回更有力度了,也难怪项姐姐这么激动,上次的事刚刚没了声音,这家伙又抽筋了?
项雪梅真是没心思吃了,起身也就回办公室了,这也就是凌寒写过来的,换个人的话她二话不说就撕成几个碎片摔他脸上了,在摔不到脸上也要狠狠的给他上一堂思想教育课恶心恶心他。
不少中午不回家在餐厅吃饭地人都看到了项书记在看完一份稿子后阴着脸走了。饭也剩下了。人们心里一阵纠结,也不知道凌寒给谁上眼药呢。能把项书记气成这样?凌主任,以后躲着你走呀。
凌寒低垂着头吃饭,看不出有啥表情,吃完后把项雪梅剩的也倒掉,洗了两个餐盒才拿着回大楼,进了项雪梅办公室后,给她把餐盒放下,见她翘着二朗腿半仰在沙上闭着眼,一手抚在额上,好象在沉思着,凌寒趁机把目光溜到她翘起的那条腿的下面去,顺着丰腴后股那圆润流畅的线条一直延伸到她丰肥的半个肉臀上去,那么的饱满、滚圆;中央挤出的那道缝儿更充斥着诱荡的味儿。
裤裆里地肉腿腿一跳一跳的提醒着凌寒把目光移开,凌寒有些不甘心的接受了兄弟的劝导。
刚巧项雪梅睁开眸子,把身子坐了起来,腿也放了下来,凌寒心叫好险呐,差一点点啊,嘿!
“我说你是不是抽住筋了?你以为上一篇文章的事这算是完了吗?等着落着下石的人多呢,这倒好,又给弄出一篇来,凌寒,你是不是不把姐姐我扳翻不甘心啊?我求求你别闹了行不?”
凌寒很悠闲的掏出软中华又点上,淡淡一笑道:“吧,梅姐,大不了我们去别处混嘛,天下之大,还怕没有你我立锥之所吗?实在是我眼里揉不得沙子,这颗沙子太大了,我无法忍受它的存在。”
项雪梅突然站起来,走到凌寒身前,俯视着他,神情很复杂的道:“凌寒,你是不再用这种方式迫我?如果……如果是地话,我、我……可以给几天时间让我考虑考虑吗?让我过个好年行不?”
凌寒也站了起来,脸色变沉起来,“项雪梅。我是那要样人吗?我觉得我地我们了解比较深了,你还是看不明白我?水库的下面是百万人口地城市,我们当官是为什么?是为了荣华富贵、高贵厚禄吗?你稀罕这些吗?我不稀罕,是,我承认,你是漂亮。你也大,我是想干你,我……”
啪一声脆响,狠抽在凌寒脸上,同时也将激动的他给打醒了,咦?我难道说什么了吗?
满脸泪水的项雪梅银牙咬的吱吱响,美眸中涌动着要杀人地光芒,从牙缝挤了一个字出来,目光也有点怔的瞪着电视,神思却不知在哪里飘荡着。
臀腿处不知给沈姐姐掐了几把。凌寒似乎不觉得疼,沈月涵下午就跑回来了,是凌寒打电话叫回来的,没想到小冤家又闯下了大祸,居然对项雪梅用很犀利的语言表达他的不满。
气归气,最担心的是他们俩不能和好,专程去县委一趟替凌寒陪礼,也给项书记轰了出来。
晚上给她家打n个电话也不接,沈月涵才气地掐了凌寒几把。最后钻进被窝只能搂着他哭了。
“沈姐姐,没事的,偶尔吵拌一下也是个生活调剂,项雪梅和你不一样,也不会象你这么傻乎乎的宠信我,你吧……就是那种被我卖了还帮我数钱的傻姐姐,哎哟,别拧了,满腿的伤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