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不肯,硬是要讓慕雪繼續多住個兩天觀察。慕雪無奈,只得答應。
兩人從那天的談話後,就恢復了以往的相處模式,只不過慕雪不再和他打情罵俏,而是把他當成像朋友一般的對待。宮雨揚對此倒也沒說些甚麼,害的慕雪有些擔心她這麼放長線釣大魚會不會失敗。
那天她透過醫生跟護士,才知道了宮雨揚本就決定好要讓她在那天出院,慕雪也覺得宮雨揚一定也知道其實她根本沒什麼大礙,但為何一定要那天出院呢?慕雪隱約覺得有些事情,但卻也沒問出口。
其實待在醫院這麼久,扣除有宮雨揚陪伴她的那些時段,其餘的都蠻無聊的。索性慕雪便開始回憶起過去她在每個任務中得到的記憶。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隱隱約約覺得,她的記憶好像有被人給挑選過,才得以被自己給觀看。
若是要問她為甚麼,原因只是因為她的記憶每次都不一樣,而且都是日常。再者,她一直覺得第一次看到的記憶跟後來幾次看到的都不大一樣。
第一次看到的記憶中,那個她知道是自己的小女孩,喚一個身著黃袍的男人父皇,而那個男人亦是喚她九兒。乍看之下沒有問題,但是跟她後來的記憶串在一塊兒,問題可就大了。
她從後來的記憶中,確定了自己是個公主,但是那些人都稱她為大公主,就她看過的記憶中,她也知道了自己只有一個弟弟,而她是那個皇宮中唯一的公主,皇宮中也只有她與那個弟弟是皇上的孩子,那麼,何來九兒一說?
她一直覺得這件事情很奇怪,而且,她看到的記憶總是日常生活,都是些快樂的記憶,但是,她可從來都不相信一個王朝的皇宮裡會只有快樂。
所以她才覺得她的記憶是有被挑選的,至於原因為何,她目前還不知道。
她此時心中百轉千折,晨曦當然也能夠知道她此時心中所想,卻是完全沒有開口辯解,反而讓慕雪更加確定了這個想法。
「慕小姐,宮先生來接妳出院了。」護士微笑的面容出現在門邊,她稍稍讓開了身子,讓後頭的宮雨揚得以入內。
慕雪眨了眨眼,這才想到了今天是她出院的日子。她微微垂眸看著他手中提著的紙袋,疑惑問道:「那是甚麼?」
宮雨揚笑了笑,伸手把袋子遞給她,隨後說道:「給妳的,去換上吧,我在這裡等妳。」
慕雪接過袋子,張了張口欲說些甚麼,最終仍次乖乖的闔上了嘴,起身拿著袋子走進了病房裡的洗手間。當她拿出袋子中的衣服時,愣了半晌,隨後在疑惑中將衣服給換上。
待慕雪走出來時,就瞧見宮雨揚對她笑了笑,眼裡帶著讚賞與驚艷地開口:「很好看,很適合妳。」他眼眸含笑,邁開步伐朝她走來。
她的身上穿著件齊胸的紅色連身裙,紅色的布料將她的皮膚襯得雪白,胸口的部分露出了誘惑且形狀美好的鎖骨,從他的角度,只要低頭,便可以瞧見她布料下若隱若現的溝壑,半遮半掩,反而格外吸引人。她下身的裙擺也是紅色的,前短後長,從前方可以瞧見她白皙修長的大腿,而從後方卻只看的到她的小腿。
慕雪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完全沒有半點休閒服意味的禮服,抿了抿唇,抬頭瞬間恰巧撞上了他含笑且含帶著情意的黑眸,愣了楞後,這才發覺他的穿著亦是不簡單。
他的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襯衫有些貼身,襯出了他身上精實的臂膀以及結實的胸腹,下身黑如夜的西裝褲也是個貼身的,更顯得他的雙腿修長,皮鞋擦的透出了層光澤,渾身的氣息完全不是一個少年,而是一個男人,全身有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成熟。
而且他帶了條暗紅色的領帶,她隱隱